周雲彥有些不自在地說道:“我已經把她趕回娘家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人阻攔我們兩個在一起了,我們今天就去複婚。你肚子裡的孩子我也會一視同仁,絕對不會嫌棄。”
“誰要跟你複婚?”
鄭望舒看著周雲彥一副深情的模樣,就覺得惡心。
她心裡很清楚,周雲彥之所以會來求和,也隻是看中她這個保姆當得還算儘心儘力,還不用花錢而已。
“周雲彥,但凡你要點臉,也說不出這麼惡心人的話。我告訴你,就算這個世界上隻剩下你一個男人,我也不可能跟你複婚,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她不屑地看著周雲彥,又添了一句。
“有病趁早去治。”
周雲彥三番兩次被鄭望舒下了麵子,臉色陰沉的可怖。
感受到周圍投射過來的,或是譏諷,或是嘲弄的目光,他猛地伸手去拽鄭望舒。
下一刻,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擋在鄭望舒麵前,正是剛好路過的丁子博。
他猛地揮出一拳,狠狠地砸在周雲彥臉上。
“你是誰?打我乾什麼?”
周雲彥警惕地看著丁子博,惡狠狠地說道。
“看你不順眼就打咯。”
丁子博吊兒郎當的,一雙眼睛卻直勾勾地看著周雲彥,“婚都離了,少來我們報社門口放肆,一點都不像個男人。”
周雲彥頓時也來了火氣,“我跟鄭望舒好歹是夫妻,你他媽又是個什麼東西,敢來打我?”
饒是最講究風度的周雲彥,這會兒也忍不住爆了粗口,說著,便朝著丁子博撲過去。
兩個人頓時扭打在一起,他們像是生怕打不過對方,每一下都下了死手,朝著最痛的地方拚了命地錘。
“你們彆打了。”
鄭望舒想過去拉架,又怕傷到肚子裡的孩子,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還是報社裡其他人出來,看到這一幕,慌忙跑過來把丁子博和周雲彥分開。
周雲彥眼睛被打了一拳,腫成一條縫。丁子博也沒討得了好,嘴角被打裂一道口子。
即便這樣,他還是惡狠狠地說道:“以後你再來我們報社糾纏鄭小姐,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周雲彥離開後,鄭望舒跟丁子博道謝:“今天的事情,多謝你,你臉上的傷不要緊吧?”
按照周雲彥的個性,如果丁子博沒出手,她得花很長時間才能擺脫。
“沒事。”
丁子博看著鄭望舒關切的雙眼,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故意裝作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一點小傷而已。”
周雲彥一瘸一拐走在回去的路上,越想越覺得生氣。
路過周景川家裡的時候,周雲彥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抬腳拐了進去。
“周景川,你在家嗎?我有事找你。”
周景川今天不怎麼忙,早早回來後,正在院子收拾菜園,聞言撩起眼皮看向周雲彥,臉上滿是厭惡。
對這個堂弟,他一向不喜,現在教養都到狗肚子裡去了,連哥都不叫了。
“有事?”
“鄭望舒背著你勾引她同事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
周雲彥臉上滿是惡意,“我剛才路過報社,看見她跟一個男同事舉止親密,兩個人都快貼到一起了。怪不得當時鄭望舒迫不及待地跟我提離婚呢,說不定早跟這男人好上了。我看不過去,就想替你說兩句,誰知道那男的忽然發瘋,過來打了我一頓,周景川,彆怪我沒提醒你,你趕緊管管吧,萬一她跟人跑了,咱周家豈不是丟死人了。”
“你再說一遍?”
周景川語氣發冷,麵無表情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