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滿意足吃著葡萄果肉,想著大仇得報,回頭怎麼也得去母親墓前拜一拜,讓她知道,那些害她的人已經被抓住了。
“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也給你母親上柱香。”
周景川的想法很簡單,作為女婿,讓丈母娘看一眼,也好讓她放心把女兒交給自己。
鄭望舒偏頭看去,剛好看到周景川的側臉,他眉骨優越,整張側臉棱角分明,尤其是那鼻子,跟拿刀刻出來的一樣。
忍不住吸溜了一下嘴角的口水,鄭望舒起身湊了過去,在周景川的下巴上咬了一口。
周景川微微蹙眉,寵溺地看向鄭望舒。
“屬小狗的?動不動就喜歡咬人?”
鄭望舒也很奇怪,跟周景川待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想咬對方,反正就覺得這樣挺舒服,也算是一種怪癖了。
“我就咬你,怎麼著?”
“咬吧,你開心就好。”
鄭望舒秀氣的小鼻子一揚,眼睛忍不住往院子裡掃了一眼。
兩個孩子在隔壁屋看書呢,院子裡也沒人,想到這裡,一臉壞笑地把手伸到了周景川衣服裡。
那手更是不老實地探了進去。
周景川倒吸一口涼氣。
“你乾什麼……”
鄭望舒這個女流氓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地說道:“玩鳥。”
周景川:“……”
門也沒鎖,天還沒黑呢,這女人就這麼放肆?真是該打。
心裡這麼想著,周景川卻是舍不得把人推開。對他來說,鄭望舒對他任何觸碰,都是上癮的。
雖然大白天這樣有傷風化,但這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等了半天,鄭望舒也沒看到他反抗,忍不住低低笑了幾聲。
“你這就是嘴上喊著不要,內心很誠實吧?”
周景川老臉一紅,既然被拆穿了,那也不裝了。
“你認真一點。”
他聲音暗啞,眸底染上了絲絲情意。
鄭望舒見狀,也覺得喉嚨發乾,想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這男人也怪可憐的,天天當和尚。
兩人快完事兒時,周甜甜帶著弟弟從隔壁屋走了出來。
鄭望舒臉上一慌,趕忙喊道:“甜甜,你帶弟弟出去買包鹽,家裡的鹽沒了。”
兩個小不點本打算進來,聽到鄭望舒這麼說,聽話的出去買鹽了。
周景川也是鬆了一口氣,不由讚歎媳婦兒的機智。
兩個孩子買鹽回來的時候,看到隔壁王嬸子圍著車打轉,直接出聲喊道:“大娘,你一直圍著我家車轉什麼?”
王嬸子雖然有些害怕,但想了想,如果沒人看見,自己能得手的話,那可太解氣了,於是想著出來踩踩點,沒想到被兩個孩子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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