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經理不是誰都乾得了的,那得有經驗,有人脈,要是想去我爸廠裡乾活,那就隻能當工人,以後積累了經驗,再做經理。”
鄭心玥想著跟他們講道理,結果劉母直接把筷子一摔,飯也不吃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嫌我外甥沒本事?那酒廠都是你們家開的,誰當經理不是你爸說了算嗎?你就是不想幫忙。”
劉母說完看向自己兒子。
“小冰,你倒是說說你媳婦兒,有這便宜不讓自家人占,偏偏讓彆人占,是不是傻?”
劉冰歎了口氣,也知道母親說的太離譜,一個月兩三百,現在大學生畢業都拿不到這麼多錢,更彆說是他表哥那種沒文化的。
“心玥,你想想辦法,當不了經理也沒事,好歹給找個比較好的崗位,多賺點錢就行。”
鄭心玥吃飯都沒了胃口,想到劉冰動不動就說離婚,隻能咬牙又應下。
“那就做個車間主任吧,平時盯著點兒彆人乾活就行,一個月能有六十塊錢,這已經是最好的崗位了,彆的崗位我做不了主。”
都這樣了,劉母還不太滿意,覺得鄭心玥不向著他們。
劉冰良心發現,幫著勸了幾句,這才結束了話題。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鄭心玥跟劉冰忙活了一晚上。
劉冰早就累了,想睡覺,可是鄭心玥癮還挺大,一直纏著他,劉冰沒有辦法,隻能奉陪。
不過乾那檔子事的時候,他都閉上眼,把鄭心玥幻想成了周小芳。
就在鄭心玥剛睡著的時候,突然覺得腳上一陣疼痛,驚叫一聲才發現竟然是有老鼠上了床,把她的腳趾頭給啃了。
鄭心玥把燈拉著,看到自己腳趾頭都出血了,既惡心又害怕。
“快快!你家裡有酒精嗎?給我消一下毒,這裡我真的一天也待不了了,你們屋裡怎麼還有老鼠?”
劉冰剛睡著被吵醒,有些起床氣。
“那老鼠誰都不咬,怎麼就咬你?農村有老鼠不是很正常嗎?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家裡沒有酒精,你用水衝一下就行了。”
鄭心玥打開門去了廚房接水,然後把公婆也吵醒了,得知是鄭心玥腳被老鼠咬了,劉母還罵了幾句。
“多大點事,不就是被咬一口嗎?接著睡就行了,非要把人都吵醒,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自私?”
鄭心玥臉黑的跟鍋底似的,這會兒心裡也是隱隱有些後悔。
劉家這種生活她是真的接受不了,如果以後還要長期待在劉家,她寧可去死。
最讓她無語的是劉家什麼都沒有,什麼都需要靠她,結果還這麼高高在上。
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隻能咬牙忍著。
在劉家熬了兩天後,終於要回去了,走的時候開車還拉上了劉冰的表哥。
回到城裡,鄭心玥感覺整個人都活了過來。
劉冰要去學校上課,鄭心玥便開車帶著張虎去了父親的酒廠。
康福堂這會兒正跟幾個生意上的夥伴聊天,看到女兒帶著個陌生男人進來,也是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