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英微微一笑,“金陵命令我們停止進攻。”
“可是,我們執行的是東北野司的命令。”
“抗命也是野司抗命,和我孫英何乾?!”
馬豔奎:……
江海看著馬豔奎。
“你在泰城,和在朔方當省主席時,乾的那些齷齪事,足夠槍斃你十回了。”
馬豔奎冷冰冰的眼神看著江海,“夠膽你就殺了老子!”
“我是金陵敕封的朔方省主席!”
“是中將軍銜!”
“你殺一個試試?!”
他怒瞪著江海。
江海不急不躁,他調轉槍口,接著扣動扳機,啪一聲槍響……
馬跑青卒~
腦瓜子崩出來的血漿,濺了馬豔奎一臉……
他瞳孔驟然一緊,表情僵住。
他大概沒有想到。
江海會毫不猶豫的乾掉了他的侄子。
馬豔奎心一下子堵到了嗓子眼……
“你,你們……”
總攻前夕。
江海接到了野司電報。
馬豔奎有利用價值,暫可以苟活。
馬跑青必須死!
是葉安然親電。
此刻。
看到小侄子慘死當場,馬豔奎對死亡的恐懼,頓時無比的深刻……
“你們,你們不能殺我……”
“殺我會給你們帶來麻煩的!”
他跪在地上,給江海磕頭。
接住拽住孫英的衣襟,“好兄弟,好兄弟,救救我……”
“救命之恩,永世難忘!”
風,輕輕地劃過耳邊。
空氣中彌漫著硝煙、焦土和燒焦頭發的氣味。
兩個師。
最終打成了一個團的人。
馬豔奎心理防線完全崩潰。
他抱著孫英的大腿苦苦求饒。
看他這副摸樣,江海沉聲道:“我奉東北野司葉司令之命令。”
“暫時留著你這條狗命!”
“至於以後能不能活下去,重點看你接下來做什麼,怎麼做……”
馬豔奎給江海連磕三頭,“謝謝,謝謝葉司令。”
江海隨即命人拘押馬豔奎。
他僅剩下的兩千人,成了第二集團軍第一批俘虜。
鶴城。
葉安然看著地上西海方向。
馬豔奎這個家夥。
曾經在齊魯泰城殺害吾軍重要人員。
後在朔方任職省主席時,也殘害了不少同胞。
隻是。
在二七年時,他曾經釋放過一位劉姓高級將領。
三三年。
因其母親信佛,告誡馬豔奎不能殺人。
一位賀姓高級將領,得以斷頭台下逃生。
正是念在這兩起事件,和暫未發生33年往後的事情,葉安然方才動了惻隱之心。
殺馬豔奎。
隻需要一顆子彈。
但是殺了他,就要正麵硬剛金陵……
倒不如留著馬豔奎。
對他進行思想教育,能成則立,不成則殺。
叮鈴鈴~
他麵前的電話突然傳來聲響。
葉安然拿起話筒,沉聲道:“葉安然。”
“安然。”
“你小子欠我個人情。”
是張小六的聲音。
葉安然皺眉,“什麼話?你欠我的人情大了去了好嗎?”
“有屁放!”
…
“金陵決定對駐屯在九原縣的孫英所部,執行空襲計劃。”
“有16架霍克2飛機已經從筧橋機場起飛了……”
張小六握著電話,“我是金陵空軍總司令……”
“希望你的人手下留情。”
葉安然:……
“蛙趣!”
“你要不要臉啊?”
“你管這叫我欠你個人情是吧?”
“那你這16架飛機,甭回去了。”
“……”
張小六連忙改口,“我這都提前跟你知會一聲了……”
葉安然冷笑,“是啊,好哥哥,我感謝你八輩祖宗,您打我的時候,還通知我一聲……”
“你人還怪好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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