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們請來幫忙的人,為什麼到了這裡,他卻和葉安然好似成了多年未見麵的老朋友一樣……
西條皺著眉頭。
他重重的歎了口氣。
他現在的處境仿佛是一隻被囚禁在牢籠中的小鳥,無法展翅高飛,隻能無奈地等待命運的安排。
白屋,他好似指望不上了。
西條英機深呼口氣,但願,但願明天早上,德意誌派來的特使人員,能夠和他們站在一起,共同對抗葉安然。
…
葉安然和史迪奇簡單的握手後走進酒店。
會務組給馬近海,孫茂田等人每個人安排了一個獨立的單間。
葉安然回到房間,他在房間內踱步,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房間內的設施,確定沒有任何的監聽設備,他才放心的洗漱休息。
翌日。
大批荷槍實彈、全副武裝的士兵如鐵桶般封鎖了飯店周圍的街道,他們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將飯店圍得水泄不通,連一隻飛鳥也休想飛進去。
除去有特邀記者證的人群,和滬城有頭有臉的特邀嘉賓,其餘人一律不得靠近。
上午八點。
趙主任吃完早餐,他帶著助理,前往飯店。
葉安然一覺睡到八點半。
他醒來的時候,除了二哥馬近海,孫茂田,其餘的人全部離開了。
葉安然洗漱完畢。
他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和馬近海,孫茂田前往現場。
…
滬城機場。
三架漢莎航空公司的運輸機平穩地降落在機場跑道。
地勤和空勤人員迅速打開機艙門。
露娜沒有猶豫。
她率先走下飛機。
在飛機登機梯的前麵,停著一排車頭一邊懸掛腳盆雞膏藥旗,一邊懸掛德意誌國旗的汽車。
站在登機梯上,露娜凝視著停在雲梯旁邊的汽車。
她嘴角微微上揚幾分,“小葉子不知道我要來嗎?”
…
在她身後,副官恭敬一禮,他輕語道:“露娜部長,我們此次來華,是受腳盆雞邀請,來給葉安然施加壓力的,沒有他們的邀請,其實,也很正常。”
…
空氣倏地安靜了下來。
露娜眉頭一緊。
她回頭看向佇立在身後的副官,眾目睽睽之下,露娜反手一個耳光抽副官臉上,“混蛋!”
“你最好馬上聯係葉安然,叫他們派車來接我,否則,老娘我不下飛機!!”
…
副官挨了一巴掌,他臉上頓時多了個五指印。
他朝露娜恭敬一禮,緊忙去機艙內通知通訊兵,馬上聯係葉安然。
…
一間偌大的會議室裡。
受邀出席的記者,和嘉賓抵達現場。
八點五十分。
一行軍官在記者的閃光燈下,進入會場。
不久後,高野五十六帶著一些陪同人員進到房間。
在高野五十六看來,對他們而言,這是一場有準備的博弈,猶如賭場中深思熟慮的玩家,他們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掌握了足夠的信息,猶如手持同花順一般自信滿滿地坐在賭桌前,準備與對手展開一場公平而又殘酷的較量。
他們深知每一步決策都可能影響整個戰局,因此必須謹慎走好每一步棋,猶如在走鋼絲一般小心翼翼。這場博弈對他們來說是一場生死攸關的較量,他們必須全力以赴,不容有失,仿佛在與魔鬼進行一場殊死搏鬥。
他們堅信,德意誌的特使會矢誌不渝的站在自己的一邊,畢竟,他前些日子剛從德意誌回來。
也正因為如此,高野五十六挺直腰杆,他們進入飯店後,比任何人都要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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