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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近海走上前去拉開暴揍西條英機的高野五十六。
把兩人拉開間隔一米五左右。
馬近海看著躺在地上,護著腦袋,蜷縮在一起和豆蟲一樣的西條英機,“哎呦,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仇啊?”
他一開始以為西條英機和高野五十六隻不過是在談判室裡做做樣子。
現在看來。
高野五十六是下死手啊。
難怪。
田順平自從歸順東北野戰軍海軍聯合艦隊後,一點想回腳盆雞的心思都沒有。
他主動帶著艦上的官兵學習華夏的文化,認識錯誤,改正錯誤。
高野五十六吐了口血。
他盯著挨揍的西條英機,“這狗東西,就是欠揍!!”
…
高野五十六抬頭看向露娜。
雖然他不知道清道夫·清道夫為什麼派露娜來參加談判。
但從多次因露娜而挨打的切身體會上,高野五十六非常小心。
露娜是葉安然的姐。
關係比親姐還鐵。
他要不是差點讓葉安然弄死,可能也會對露娜口出狂言。
隻不過,高野五十六現在不會了。
這場談判。
他一直低調。
他們想要重新進攻支那,就要先認慫。
隻有他們在米國的幫助下有了先進的戰機,和強大的海軍軍艦,才能重新讓支那人低頭。
現在裝逼,等於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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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安然走到西條英機麵前。
他蹲下看著臉有淤青的西條英機,“你剛剛罵的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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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條英機:……
他惶恐的往桌子底下挪了挪。
趙主任:……
要不是和葉安然,李忠義,張小六在談判現場,他甚至以為是在白日做夢。
說實話。
這種當麵敲打腳盆雞最高軍事長官的事情,趙主任在夢裡也不敢想。
主要是這種事情不切實際。
以他們的裝備和實力,和軍事實力強大,擁有世界頂級海軍軍事體係的腳盆雞抗衡,無異於是在做夢。
趙主任輕輕地把手放在大腿上。
他拇指和食指捏在一塊,掐了一把大腿上的肉,“啊……”
疼。
趙主任深呼口氣。
不是在做夢。
葉安然到底是如何做到讓鬼子如此敬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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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條英機躲在談判桌下麵,他盯著葉安然,“我們是在談判。”
“真正的戰士,決鬥隻能是在戰場上!”
…
臥槽。
葉安然快被西條英機氣笑了。
說的好像在戰場上他能夠打贏一樣。
他右手放在腰間的快拔套上。
手指掀開牛皮卡扣。
黑亮的槍柄,露在外麵。
西條英機眼冒金星,“八嘎!”
“你,你是在踐踏蝗軍的尊嚴!!”
“你,你想乾什麼?!”
…
葉安然:……
“至於這麼激動嗎?”
“你最好在我拔槍打死你之前滾出來。”
“……”
“彆讓你這狗東西的屍體,汙染了彙中飯店的風水。”
…
西條英機嚇了一跳。
他快速從談判桌底下爬出來。
他黑著臉。
包紮著腦袋的白色醫用紗布,此刻一半是血,一半是茶漬。
“葉先生,我們是談判。”
“談判就應該拿出談判的風度和誠意是不是?”
“華夏有句古話,叫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你說對不對?”
…
葉安然嘴角一掀,還以為西條英機要說什麼吸吸務者為俊傑。
他右手倏地攥成拳頭,嗖一聲朝西條英機臉上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