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站在山本江內身後的軍官,“去吧,絞刑。”
“是!”
警衛彎腰架住山本江內的胳膊,把他從地上拖拽起來。
往屋外退的時候,山本江內慌了,“為什麼?為什麼是絞刑?!”
“因為你是間諜!”
“我不是!!”
“你就是!!”
“我不是!!”
“……”
山本江內兩隻手死死地抓住門框,手指甲快要楔進木頭裡了。
“葉長官,我說!我知道菱易聾在低平的臨時司令部!!”
…
葉安然嘴角咧到了耳後根,“放他進來。”
“是!”
警衛再次把山本江內拖進了指揮部。
李忠義的高參找了一份低平的地圖,放到山本江內麵前。
山本江內一隻手顫顫巍巍的接住高參遞給他的鉛筆,他扶了扶眼鏡,在低平地圖上一處隱蔽的村莊做了個標記。
高參拿走地圖,放到葉安然麵前。
葉安然低頭看了眼他做的標記,“派人把這個地圖交給高直航。”
高參:“是!”
…
來都來了。
就算日子過得再怎麼貧窮潦倒,也得給“老熟人”帶點東北野戰軍火辣辣的特產。
…
低平遠東派遣軍臨時司令部。
副官匆匆進到房間,“將軍,來不及了。”
“第19步兵聯隊和我們大本營失聯了。”
“他們的無線電處於靜默的狀態,據苗旺鎮駐屯軍複電,第19步兵聯隊在鎮安峒和桂溪的部隊,交上火了。”
…
菱易聾:……
他蹙眉沉默了好一會,“給鎮安峒腳盆雞辦事處掛個電話,要他們代為轉達,我們願意向桂溪繳納20萬的贖金,要求桂溪部隊保持克製!”
“馬上派騎兵通知石原村上,立即退出鎮安峒!!”
“哈依。”
在沒有確定東北野戰軍有沒有來的情況下,菱易聾不敢和李忠義鬨得太僵。
葉安然的東北野戰軍沒在怎麼說都好。
他興許會集中柑普、南盎的三個師團進攻鎮安峒!
東北野戰軍不在,單憑桂溪的軍隊,保不住一個葉安然!
佛祖來了也救不了他。
在沒有確認東野是否南下之前,菱易聾覺得應該保持低調。
副官去給鎮安峒辦事處掛電話。
並電告苗旺鎮的通訊兵立刻騎馬前往第19聯隊傳達司令部的命令。
…
大約過了一刻鐘。
苗旺鎮駐軍通訊兵騎馬趕到邊境線。
他飛身下馬弓著腰挨個詢問聯隊長的下落。
幾分鐘後,通訊兵找到了石原村上,“大佐,司令部命令你們立即撤出戰鬥!!”
石原村上眼睛瞪的和石頭一樣大,“什麼意思?為什麼?”
通訊兵搖頭,“請你們立刻打開電台!!”
石原村上跑到後麵,叫來通訊兵打開電台。
他很快收到了來自遠東派遣軍司令部的命令。
他看著前麵久攻不下的陣地,立刻下令後隊變前隊,有序,快速的撤出戰場。
在他們撤離的時候,腳盆雞駐鎮安峒外事辦的人抵達前線。
在經過層層檢查後,他被帶到了鎮安峒臨時前指。
在前指,他見到了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山本江內長官。
…
他抬頭看著葉安然,“我們菱易聾長官願意拿出20萬贖金,贖回山本江內特使。”
“苗旺鎮前沿部隊無意和你們桂軍發生衝突,請你們保持克製,我第19聯隊正在有序撤軍。”
…
葉安然點了支煙。
他看著一身燕尾服,從戰壕經過仍然一塵不染的男人,笑了笑,“20萬那是一個小時之前的價格,你回去告訴菱易聾,下午五點前,拿一百萬來贖人,告訴他,我葉安然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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