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古膝蓋都要碰到地上了,縣令突然耳鳴頭疼,耳朵嗡嗡嗡的響不停。
青古站起身他就不疼,青古屈膝他就疼。
然後堂下的不停蹲起,台上的疼的直叫。
縣令揮手製止青古“停停停,不用跪了。”
王爺四十多歲,目光深邃,緊緊盯著青古,眼中閃現精光。
縣令扶了扶歪掉的官帽,拍了驚堂木“大膽狂徒,當街殺死婁姓男子,無法無天,將律法當做何物!”
縣令嗓門還挺大,有些破音。
青古立刻舉手。
縣令有些怕她,說道“大膽道童,你做什麼?要給本縣施法,害本縣不成?”
青古我是道士又不是法師。
青古嘿嘿一笑“大老爺真逗,我就是個小娃娃,字都認不全。”
池大人嘴角抽搐你哪是字認不全,明明是拆字,人不全。
縣令“那你說說。”
青古“首先,我肯定殺不死他。我是說…用刀殺不死。”
縣令臉色有些差,對青古態度更加好了“他是抹脖子死的,的確你的身高,臂力確實不夠。”
青古“既然我無罪,我可否能為兩位,來我攤前卜卦的客人做一回狀師,辯駁一二。”
縣令“哼!一個小娃娃,本官就看看你如何辯駁。”
青古“把屍體拉上來,大家看看?”
“荒唐!”
青古“我作為狀師,看一眼不要緊吧。”
縣令“將屍體抬到院中,你且去看,若是嚇哭了,那就是吵鬨大堂,可是要打板子的。
你若是看不出一二,就是糊弄本縣,一樣要挨打。”
縣令嚇青古,青古彎腰行禮。
縣令立刻捂頭。
青古小人得意一笑,蹦蹦跳跳出了大堂,站在院內。
外麵是看熱鬨的百姓,青古一把掀開白布。
屍體已然青紫發脹,脖子處的的傷口,肉慘白,向外翻,傷口不甚整齊,粗劣寬鈍,隱隱露出脖骨。
青古大聲感歎“好刀,三刀差點把腦袋砍下來。
大家要有這麼一把好刀,可千萬不要砍路人的頭,不然呀…不好收拾。”
青古快步進入大殿,對著邵大人和池大人“咱們走吧。”
縣令“大膽!看了看屍體,就敢走,當本官空氣嗎?”
青古“這刀痕那麼深,我的兩位客人第一次見他,能有這樣的深仇大恨嗎?”
縣官“你這個小娃娃,說的不是證據。”
青古“兩個人一把劍,何來刀痕。”
縣令“…這…他人力氣大,拿劍砍的。”
“砍成那樣,衣服沒有一點兒血跡。”
縣令瞟了王爺一眼,說“…那…可能…真不是你們。”
在王爺麵前,縣令沒有勇氣瞎編。
邵大人“自然不是本大人,而你一個七品縣令夥同賭坊老板,一同謀財害命,殺死婁有道,誣陷外地人,以權謀私!
當死。”
縣令大驚。
池大人對著王爺行禮“王爺,下官與邵大人被無辜關押,讓您費心了。”
王爺笑了笑,揮揮手,衛隊衝進來將縣官脫去官服,押在堂下。
縣官臉色慘白。
王爺看著要溜走的青古“小道童,你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