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讓他對裴青有些依賴。
裴青可不想和原著中一樣,體驗暗中扭曲的愛戀,主動疏遠小豆子。
於是,小豆子天生性格柔弱。
在被裴青有意無意的疏遠以後,最近和小豆子走的比較近。
兩人睡覺都靠著一塊兒。
不過,現在裴青要走了,他心裡是真的難過。
發完大洋,裴青在房間裡麵收拾東。
在學習幾個月,表現了自己的天賦以後,裴青就有了自己的一間小屋。
雖然很小,但是勝在獨門獨戶,不用和一幫不講衛生的小孩,擠在大通鋪上。
裴青把幾件衣服,收進竹藤箱子。
聽到背後的腳步聲,回頭看了一眼。
“小豆子?我就知道是你,進來吧。”
小豆子和三年前一樣,雖然個子長高了,但是還是沉默寡言。
“師哥,你真的要走?”
“難道是假的不成?”
裴青拿著三年前,從小豆子那裡得來的棉袍“還認識不?”
小豆子點點頭“我娘的東西。”
裴青把棉袍遞給小豆子“現在想通了沒有?這東西沒你想的那麼臟。”
“你娘現在不在窯子裡麵了,住在城北的銅鼓巷子,現在給人補衣服過活。”
“等你以後,想開了,去見見。”
小豆子愣在了原地,聽到裴青的話,他也想起了記憶裡,那個模糊的人。
眼角很快就滲出了眼淚。
裴青見狀也不安慰,隻是客觀的說“我知道你恨你娘,換做是我,我也恨。”
“等以後想法不一樣了,去看看就成。”
小豆子點點頭,抱著棉襖哭了起來。
其實這三年,小豆子好幾次都想問,那棉襖的事情。
但是又不好意思開口,所以就一直是想著,但是沒說。
“師哥,謝謝您,你對我的好,小豆子記一輩子。”
小豆子說著,膝蓋一軟,就要下跪。
裴青趕緊一把扶住“彆介,你們娘倆怎麼一個脾氣?動不動跪,這不是折我壽?”
小豆子的母親,豔紅也是裴青贖出來的,裴青靠著青石空間,把八大胡同周圍的錢都掏空了。
光是賭場,就倒閉了十多家,八大胡同的生意也不好做。
因為那些嫖客,經常瀟灑,結果爽完發現錢袋子不見了。
和窯子裡的管事理論了半天,還落得個白嫖下場,被人打一頓丟胡同門口,丟份兒。
一來二去,這種事情多了,不止熟客不來了,還傳出了謠言。
有的說是,八大胡同幾個窯子裡麵,有被逼死的窯姐兒,冤魂不散。
把嫖客的錢袋子都給偷了,也有人說是胡同裡的人乾的。
胡同裡麵的老鴇監守自盜了屬於是。
還編了一個合邏輯的故事。
說是這個窯姐兒,被人白嫖,沒收到錢,還被倒打一耙,說是偷了客人的錢。
所以被窯子裡的老鴇逼死了。成了厲鬼,專門偷嫖客的錢袋子。
隔壁的賭場,也有一個類似的傳說,弄得出現在賭場都不晚上開門了。
總之是客流量大大的減少。
也是因為這個,小豆子母親這樣的紅牌,才能輕易的被贖出來。
本來豔紅以為,自己是被贖去做姨太太,到地方一看,是個比他們家小豆子大不了多少的孩子。
一說話,還是小豆子,戲班子裡的孩子。
當場就給裴青跪下了。
裴青隻是說了幾句,讓她好好過日子就成。
把小豆子拉起來,裴青也假模假樣的收拾了一下行李,他的東西都在青石空間裡麵。
“好了,等下好好的吃一頓,算是給我送行,好好爭口氣,小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