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識聞言,搖搖頭,他很不明白,裴青這樣的行為。
如果他有裴青的本事,一定會讓天下人都知道他陳識的名號。
畢竟出名,是他想了一輩子的事情,現在有了老婆孩子,他也不能再做了。
裴青看著不知道在想什麼陳識,對他笑道“對了,等我當上武士會的會長,你出山幫我。”
陳識心思一動,很是喜悅,但是立馬假裝不在意“等你當上再說吧。”
翌日。
裴青和陳識來到了,佛山這個金樓,金樓也就是一個高檔的妓院而已。
據說,每日都有人在裡麵一擲千金,所以,才叫做金樓。
也有人說,是因為裡麵金碧輝煌,儘善儘美,金碧輝煌的模樣,所以叫做金樓。
不管為什麼叫做金樓,這個地方都是佛山名流們,經常光顧的地方。
在這裡,來玩的,來打聽消息的,都不勝其數。
北邊正在打生打死,抗擊日寇,這裡日夜笙歌,仿佛是兩個世界。
陳識和裴青站在金樓的門口,裴青對著陳識問道
“你來過嗎?”
陳識看了裴青一眼,搖搖頭“上了年紀,力不從心,對付家裡的那個就廢了我一身力氣。”
“哪有精力來這種地方,沒錢,也沒力氣。”
“你現在年輕,應該節製,不然老了隻能心有餘力不足……”
麵對陳識的話,裴青笑笑“嗬嗬……君不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既然你身體虧成這樣,我帶你去補一補。”
說著,裴青抓著陳識的手,製住肩膀,帶著陳識往金樓的後院走去。
陳識隻感覺眼前一花,自己就到了另一個地方。
到了金樓夥房前,裴青才放下陳識。
陳識不可思議的看著裴青,許久才說道“你功夫已經練成這樣了?這還是功夫?”
“怪不得你能殺了鬼子天皇,還能全身而退……”
裴青沒有和陳識討論功夫的問題,而是用手扇了扇鼻子前麵的空氣。
“嗯,就是這兒了,走我請你喝蛇羹。”
兩人走進夥房,一位麵相憨厚,眼神銳利的老人轉過身。
銳利的眼神,從兩人身上掃過,陳識頓時感覺到如芒在背,條件反射的退後了一步。
“這裡是夥房,閒雜人等不能入內。”
說完話,丁連山再度轉了回去,顧著他的火,熬著他的蛇羹。
裴青拉過一個小馬紮坐下“不愧是關東之鬼,果然有派頭!”
話音未落,丁連山一掌切了過來,如同一把刀子一樣。
裴青輕輕兩隻手指夾住“老爺子,你這就不地道了,葉問來了,你遞煙。”
“我來了,你動手?”
丁連山眯了眯眼睛,感受著猶如鐵鉗一樣的手指,另一隻手成炮拳打向了裴青的臉。
這狠辣的一拳,被一隻潔白如玉的手,輕輕接住。
經過這兩招試探,丁連山知道了自己不是裴青的對手,手上勁力一鬆,裴青也放開了他。
丁連山笑笑,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煙,遞給裴青,裴青抽了兩根,丟了一根給門口的陳識。
陳識接過,走了進來,坐在裴青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