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羽田經驗豐富,自然能看出裴青的實力不簡單。
彆說這些武師了,就算是他處於巔峰的時候,也不一定能討到好處。
這已經不是功夫的範疇了。
“怎麼?現在就服氣了,我說你們眼光差,你們服氣?”
就在裴青繼續激勵這些武師的時候,一人如猛虎撲食,舉拳撲向了裴青的後背。
這人正是剛剛恢複過來的馬三,馬三在獲得身體控製權的第一時間,就想和裴青動手。
怎奈何,身體渾身發麻,等到身體恢複的時候,裴青已經打完三場了。
馬三隻覺得裴青剛剛是耍了陰招,讓他渾身無力,至於裴青三場全勝。
在馬三看來,也是這些南方武師垃圾,就算是他上,也能跟裴青一樣摧枯拉朽。
“馬三!”看見馬三偷襲,宮羽田眼皮一跳,連忙驚呼。
隻是這一聲沒有叫住馬三,就在這些人,以為馬三能偷襲成功的時候,裴青側身後踹。
沒有回頭,但是一腳結實的踹在了馬三腹部,直接將馬三踹到了牆上,陷入了牆中。
不等眾人驚駭,裴青麵色如常的說道“習武之人,力從地起,淩空發力,武者大忌。”
“看來馬三沒和宮老爺子學到精髓啊?”
宮羽田看著被人從牆上扣下來了的馬三,歎了一口氣,向裴青賠罪道
“是我教徒無方,背後偷襲,死活無論……”
裴青點點頭,然後繼續撩撥在座的武師“這樣吧,你們乾脆一起上,我看一個葉問,也不夠我打。”
一眾武師感覺到了莫大的侮辱,一個個的挽著袖子,準備和裴青動手。
“兄弟們,被人都踩到臉上了……”
就在裴青目的即將達成的時候,葉問站了起來,隻不過不是和裴青動手。
而是背過身,安撫佛山本地的武師“各位,是我葉問技不如人,辜負了大家的厚愛。”
“改日,定當在金樓設宴,向大家賠罪。”
賠完罪,葉問轉過身,看向裴青,抱拳低頭道
“裴先生,我葉問自愧不如,這和宮先生交手的機會,我自願退出……”
見到葉問這麼識相,裴青也不咄咄相逼,隻是看著宮羽田笑問道“老爺子,你覺得呢?”
宮羽田嘴皮子一抽,我覺得?北邊的馬三被你打的吐血,南邊的葉問,被你搞的退出。
我還能怎麼覺得?
宮羽田隻能按照原計劃進行,隻不過葉問,變成了裴青。
“裴先生,要想接我的班,光有武力是不行的,還要有想法。”
“當日南方的葉先生,拿了一塊餅,問我師兄李存義,能把餅擺開嘛?”
說著宮羽田拿起一個餅,對著裴青問道“今天我也問裴先生,你可以把這個餅掰開嘛?”
話還沒說完,餅就出現在了裴青手裡,所有人都沒有看清,就連當事人宮羽田都沒反應過來。
裴青看著手裡的餅,笑道“餅可是用來吃的,不是掰著玩的。”
“現在很多人,都吃不上一口餅,我們怎麼能當玩物?”
裴青把餅放回了原處,然後對著宮羽田說道“我知道宮老爺子想問什麼。”
“國無南北。從幾千年前,我們的祖先就把我們連在了一起,骨肉相連,所以,一寸山河一寸血。”
“裴青先生,才會在北邊組建華北防線,才會孤身前往倭國,把狼子野心的倭國君臣殺得膽寒……”
“雖然沉屍大海,但是先生之誌,我們應當傳承下來,發揚光大。”
“重鑄中華榮光,我輩武人義不容辭!”
“拳無南北,人也沒有南北,隻有中國功夫,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