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周淮安選擇相信,金鑲玉,裴青也無所謂,自己做事隨心就行了。
“既然如此,就當之前的話白說了,你我沒見過。”
裴青說完,推門穿過過道,直接回自己的房間。
邱莫言探著頭看了一眼,然後奇怪的看著周淮安。
她不太明白,剛剛還誌同道合相見恨晚的兩人,怎麼就反目了?
難道真是淮安被那個風騷女人,挑撥離間了?
“淮安,發生什麼了?你怎麼對裴兄弟……”
周淮安對著邱莫言說道“莫言,你跟我來,我有些話要問你。”
說著,周淮安,和邱莫言來到他們的房間。
把門關上,周淮安,小聲問道“莫言,你剛剛在洗澡的時候,有沒有到來搗亂?”
邱莫言臉上一紅,然後說到“是那個女人說的吧,真是不知廉恥……”
隨後邱莫言,紅著臉把事情說了一遍。
然後周淮安的臉色變得陰沉“莫言,你聽我說……”
聽著周淮安口中,裴青的所作所為,氣的邱莫言雙臉緋紅,咬著銀牙恨到“哼!想不到這人如此下流……”
“居然存了這樣的心,幸好我們發覺的快,不然就……”
周淮安歎了一口氣“我也差點看走了眼……我們和他劃清界限就是了。”
邱莫言點點頭“哼,這樣的人,殺了也不可惜。”
裴青還不知道,自己被人造謠了,一覺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裴青下樓吃東西,和周淮安等人短暫的對視,然後就移開了目光,各自找地方坐下。
裴青的位置剛好坐在了太監們對麵。
賈廷看了一眼周淮安,然後看向了邱莫言,想要打探邱莫言的底細。
於是起身上前道“這位仁兄好相貌,不知尊姓大名?”
邱莫言輕笑道“浮萍漂泊本無根,天涯遊子君莫問。”
賈廷笑笑,然後看向了後麵一桌的裴青“這位仁兄,相貌也不錯,不知道……”
裴青瞄了一眼賈廷,冷臉道“寒江孤影,江湖故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邱莫言看了裴青一眼,哼,下流的淫賊,還想學我?
賈廷臉上一黑,欺負自己沒文化,都拽文的是吧?
好好好,就把你算作和周淮安一夥的好了。
賈廷看了看裴青“嗯,仁兄劍眉星目,麵容冠玉,好一個貴不可言的相貌,隻是要多笑笑。”
“這一笑起來,運氣才會好……”
賈廷說著笑了起來“哈哈哈,仁兄你說呢?”
裴青嘴角一勾,這個老東西沒完了是吧。
“我一笑就要死人,昨晚笑了兩次,就死了兩個!”
聽到裴青的話,賈廷笑不出來了,他身後的曹添更是刀都抽了出來小半截。
賈廷揮手製止,然後看向周淮安。
賈廷,忙活了一圈,還是找上了周淮安“這位仁兄更是了不得,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好一副做官的像……”
周淮安看向賈廷,笑道“我沒做官的命,倒是閣下官運亨通。”
賈廷眉毛一挑“何以見得?”
周淮安把手往賈廷等人的腳上一指“這荒郊野嶺的,怎麼有人穿著官靴呢?”
這群人巧裝扮,但是忘記換鞋子了,被周淮安一點,一個個的趕忙把鞋子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