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翻臉的裴青,費斌還是有些犯怵,之前他以為丁勉和陸柏是大意和慫。
回到嵩山,左冷禪檢查了丁勉的內傷之後,鄭重表示對方內力,不在他左冷禪之下。
再加上一陣認真的複盤,左冷禪再度確認,對方的劍法也是武林中少有的高度。
這樣一說,對方不就是等於左冷禪?還是一個年輕版本的左冷禪。
左冷禪五十多了,對方不過雙十。
費斌終於明白,為什麼當初丁勉和陸柏對裴青如此的忌諱了。
當然,左冷禪沒有暴露自己這些年,修煉寒冰真氣的事情。
寒冰真氣,是左冷禪的一大殺招,自然不可能輕易示人。
“哼,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你如果有本事,可以把這些,在嵩山也說一遍。”
費斌不再囂張說完了狠話,就帶人離開了。
劉正風是個富翁,早就準備好了酒菜,運上山,要好好的款待一下來客。
眾人吃飽喝足,在下午的時候陸陸續續的下山了。
雖然天色漸晚,但是衡山派沒有這麼多的住處。
隻能讓這些人,趁著天色還沒有黑,下山去投宿。
至於五嶽劍派的,就要另當彆論了。
天門道長,定逸師太,準時的來到裴青的房間赴約。
“天門師兄,定逸師姐請坐。”
兩人坐下,天門道長看到劉正風也在,然而不見華山派的嶽不群,當即問道
“裴師弟,你與嵩山派的不和,不找他們我明白。”
“可是,華山的嶽師兄,也在,你怎麼不找他?他來,我們不就有了四嶽之人?”
主要是,這裡,除了裴青都是一派掌門。
定逸雖然不是恒山掌門,也能算是副掌門了。
天門道長心直口快,就以為來的都是掌門,嶽不群也要來。
裴青聞言笑笑“嗬嗬,天門師兄,我不就是華山的人?而且,嶽師兄最近和餘滄海走得近,也沒工夫理會我們。”
察覺到裴青有些不高興,劉正風趕緊說道“說起來,也有些奇怪,嶽師兄,本來和餘滄海沒什麼交情。”
“自從,令狐衝這件事情後,兩人關係,怎麼就這麼要好了?”
劉正風這麼一說,天門道長和定逸師太兩人,臉上都露出了思索的神情。
餘滄海的名聲不好,嶽不群君子劍,怎麼是比餘滄海要好的太多。
“這個我也不知道,可能兩人緣分到了吧。”裴青不太想聊餘滄海和嶽不群這兩老貨。
“緣分?”劉正風點點頭,把話題轉回來“好了,我們還是聽裴師弟,說說要緊事。”
“我把你們幾位,請過來,是為了提前告知各位一件事情。”
“那就是做左冷禪狼子野心,想要吞並五嶽劍派!”
裴青直接拋出了這個炸彈,讓天門道長和定逸師太忍不住的瞪大了眼睛。
“什麼!”天門道長,明顯不相信。
定逸師太,思考片刻後,認真的問道“裴師弟,你說的可有證據。”
兩人都表現出了不可思議,不太相信裴青的話。
裴青對此,早有預料。
“二位,不要著急,我跟你們慢慢講來,就先說說衡山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