寐娘一愣,看了看伏案的金鑲玉。
她的身份,比金鑲玉稍微好一點,金鑲玉是奴婢,她是小妾,說是小妾,也不過是個玩物罷了。
除了美貌,甚至都不如金鑲玉有用。
“夫君……你這是怎麼了?”寐娘不明白,之前還對他們十分體貼的裴青,怎麼今天就變成了這樣。
裴青聞言,不覺自己有什麼問題,反而覺得念頭通達了。
“什麼怎麼了,我好的很。”
金鑲玉小聲嘀咕道“切,不就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
裴青走到金鑲玉麵前,捏著她的臉,笑問道“嗬嗬,什麼新歡,什麼舊愛。”
“老子來了這麼久,就睡了你們兩個女人而已。”
“嗚——疼。你先放開我。”
金鑲玉求饒,裴青撒手。
“你不是看上那個寧中則了嘛,彆以為我不知道。”
寧中則?裴青無語的笑笑,自己放著這麼多美女不光顧,要去找什麼寧中則。
“我明白了,我說你們兩個,這幾天奇奇怪怪的,原來是因為我看上寧中則了。”
“寐娘,把門關上,我要重振夫綱,讓你們明白什麼是家法!”
這兩人,就想多了,自己要是對寧中則有想法,早就動手了。
三日後。
消息唯一的幸存者,張敬超回到了嵩山。
一路上,張敬超沒有和任何人說話,直到見到左冷禪,才哭訴道“左師兄,不好了,我們嵩山的人,都被……被裴青殺了。”
“封不平他們是裴青的人……”
“什麼!”左冷禪聞言,不再淡定,立馬從座位上,跳了起來,走到張敬超麵前。
抓著他的衣領問道“你說什麼胡話,說清楚。”
張金超哭訴“副掌門,費師兄,鐘師兄,都被裴青殺了!”
“他叫封不平三人,殺了我的兩位兄弟,,還有我嵩山弟子,被華山的人,一擁而上亂劍分屍……”
左冷禪聞言,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抬頭看著天“痛煞我也,我的師弟們啊……”
聽到動靜,陸柏和丁勉,樂厚也循聲趕來。
看到左冷禪毫無風度的坐在地上,幾人都十分的詫異,一向最講究體統的左冷禪。
今天居然罕見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師兄,你這是怎麼了……”樂厚立馬去扶左冷禪。
左冷禪眼角流出幾滴眼淚“四師弟,六師弟,七師弟,還有司馬德,趙四海,還有隨行的十八位弟子,全部死在了華山!”
“什麼!”聞言樂厚也是差點一個踉蹌,坐在地上,幸好旁邊的陸柏扶住。
“這……”陸柏和丁勉對視一眼,也是十分的無奈。
最終還是對著左冷禪勸道“大師兄,你先起來,我們慢慢把事情,問清楚……”
“我們嵩山六位太保,就是魔教圍剿,也能……怎麼會死在了華山……”
左冷禪,回到自己的掌門之位上麵,隻不過身形有些無力的靠在椅子上。
所有人,都坐在椅子上,隻有張敬超跪在地上。
“張敬超,你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一遍。”
半個小時後,嵩山眾人,問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丁勉和陸柏對視一眼,眼中有些慶幸。
本來左冷禪,是打算讓他們兩個帶著華山三人去的。
隻是丁勉受傷未愈,再加上九曲劍,鐘鎮惱了左冷禪,所以去的人,就換成了湯英鶚。
他們二人躲過一劫,如果是他們去,死的就是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