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這種情況,隻有兩種可能。
一個是這個女人是十分饑渴的那種,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
第二種,就是這個女人有所圖謀,想用身體控製張麻子這個領頭人。
這兩種可能,目前來看,是後者。
於是,在張麻子弄清楚以前,隻能敬而遠之。
隔壁房間,是裴青的住所。
張麻子和馬邦德坐在椅子上,裴青坐在床上,、靠著牆“行了,大晚上的,沒什麼說的,就各回各家。”
“送客!”
張麻子本來還想和裴青擠一擠,如今看來裴青是不允許了。
張麻子隻能看向馬邦德偽裝的老湯了。
“老湯,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第二天。
和原本的劇情一樣,張麻子讓六子把冤鼓從樹藤裡麵找出來。
一不小心,大鼓就滾到了街上,撞向了賣涼粉的孫守義,孫守義被大鼓追著跑,撞到了出來買酒的武智衝。
於是武智衝暴打了一頓孫守義,本來這隻是稀鬆平常的事情,但是被需要立威的張麻子帶到縣衙。
縣長要的是公平,於是打了武智衝板子,屁股都打爛了。
第二天,黃四郎的報複就來了。
既然你縣長老爺喜歡審案子,那就找些案子給他審。
當然報複不止於此,他們還盯上了縣長的兒子,六子。
六子一個山裡長大的小青年,平日裡不是劫富濟貧就是在山裡打兔子。
第一次來到浙中縣城,看什麼都新鮮。
平日裡沒事,就喜歡跟哥幾個在縣城裡逛一逛,嘗嘗路邊的小吃。
今天吃了一碗涼粉,結果有群人圍上來,說他吃了兩碗粉,隻給了一碗粉的錢。
六子自然是不會承認,他爹教他做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他就吃了一碗粉,就隻給一碗粉的錢。
結果這些人,就是咄咄逼人,他一個人一張嘴,怎麼抵得過彆人幾十張嘴。
還要把六子帶去講茶大堂把事情說清楚。
本來他不是不去的,但是不知道誰在起哄,說“縣長的公子吃涼粉不給錢!還耍賴!”
有這種話,六子當即就上當了,去了大堂。
在他看來,他就是吃了一碗粉,有理怕什麼。
結果去了之後,發現這裡的人更多,就連黃府大管家胡萬,還有團練教頭武智衝也在。
胡萬坐著,一腳踩在板凳上,看起來吊兒郎當的。
武智衝昨天被縣長打了板子,屁股打爛了,隻能站著。
六子發覺有些不對,沒來得及細想,就聽到胡萬冷笑道“六爺,你吃了兩碗粉,卻隻給一碗粉的錢!”
不等六子說話,站著的武智衝就在大聲擺手道“絕對不可能!六爺是縣長的兒子,怎麼可能耍賴?”
說著吳誌成看向了身材矮小,帶著瓜皮帽,一臉淤青的中年男人。
男人叫做孫守義,是開涼粉攤子的,臉上的淤青是昨天武智衝打的,還沒消下去。
看到武智衝,他的眼神畏懼的閃躲,然後指著六子,激動地說道“他就是吃了涼粉,隻給了一碗粉的錢!”
聽到這句話,胡萬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抬手道高聲道
“都聽見了吧!縣長的公子,吃了兩碗粉,就給一碗粉的錢!”
“縣長說要給我們鵝城一個公平!好!我們就要討一個公平!”
聽到胡萬的話,那些早就安排好的人,開始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
“對,我們就是要公平!”
“沒錯,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