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司家人是不是有病啊?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去謀財害命。等借司家的地位把他那對子女給教育出來,再借助司閩的身份找個工作,不就穩穩地逆天改命了嗎?還要做這種事情乾嘛?
“司遙!”司順瞬間顧不了體麵,上前去搶司遙手裡的那個文件夾。
司遙單手抱著文件夾,另一隻手緊緊箍住司順的手,神色沒有半分波動,似是早猜到了他要做什麼,“叔叔,你這是做什麼?有些不體麵了。”
司遙的手指逐漸用力,指關節漸漸泛白。
司順頓時整個人扭曲過來,側跪在地。
“叔叔,你這是做什麼?要磕頭祈求原諒嗎?”
司遙笑眯眯地收回手,司順的手腕像被硬生生折斷一樣,她的手一鬆,他的手腕就直接耷落了下來。
司順疼的幾乎失語,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手整個骨頭都被捏斷了。
突然像有一個手緊緊地按在他的腦後。
司順慌張地用眼睛四處看著,司遙離他有三四步遠,但身後卻一個人也沒有,但卻明顯有一個人的手印的感覺,正死死按住他的頭,結結實實地磕在地上。
司遙就這樣安靜地看著他,手中綠色的帶子緊緊地纏住了司順,逼著他跪地。
第一磕,給被他害死的無辜之人。
司順剛感覺後腦勺沒人按著了,連忙掙紮著要站起來,可腿上絲毫沒有力氣,像有人緊緊固定住他,不讓他動分毫。
司順心裡寒意突起,涼地徹底,驚聲喊著,“司……司閩?是……是你對不對?你回來了?你乾嘛纏著我?你應該知道的,不管我的事啊!我是被迫的!你乾嘛纏著我!”
突然那個大掌又死死地按著他的頭,力氣極大,完全不像一個正常人的力氣。
結結實實地又磕了一次頭。
第二磕,給被他迫害,慘死的司遙。
司鋒察覺到不對勁,連忙上前想製止這一行為,卻察覺到自己的腳腕被死死地固定在原地,半分不能動彈。
司遙當真能做到這種程度嗎?
司鋒的手逐漸發顫,看著麵上還帶著疑惑,像是當真不懂司順在做些什麼的司遙,心裡愈發地冒著寒氣,如墜冰窟。
司順麵色蒼白,眼睛直直地看著前麵,整個人都在打顫,任憑著那雙在他腦後的大手,帶著他的頭,結結實實地磕了第三下。
“砰——”
這一磕,結結實實,重重地砸在地上,瞬間額頭上破了口子,血從他額頭上一點一點地流下來,但還是有神智的。
“司閩,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沒任何害你的想法啊!司閩,我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好不好?”司順絮絮叨叨地說著,聲音也不複之前的爽利。
司遙安靜地垂眸看著他。
第三磕,給心地善良,卻枉死的司閩及蘭傾夫妻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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