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白大褂跑了,大東立馬想去追,卻被陸永強給叫住了,情況不明,誰知道還有沒有埋伏,現在去追,危險太大。
那白大褂跑了,對著陸永強開槍那小老頭也抱著手腕就往醫院外麵跑。
陸永強還以為這兩人就這樣跑掉了,沒想到醫院大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槍聲,陸永強趴在門邊往外一看。
見兩個警察把白大褂按倒在地上,正在給人戴手銬,那剛跑出去的小老頭已經倒在血泊之中,除了小老頭,還有兩個身穿維修服的人,同樣中槍倒地,看樣子是沒救了。
另外還有近十個警察,拿著槍,小心翼翼往大門這邊摸過來,並且帶隊的好像是那陳家駒,而這陳家駒好像發現有人在門邊偷看。
“雙手抱頭,立馬出來!”
陸永強不想引起什麼誤會,立馬照做,雙手抱頭,從門邊走了出來。
見是陸永強,陳家駒揮了揮手,讓那些警察把抬起的手放下。
陸永強開口道“陳sir,好巧啊!居然又遇到了,你們不是在追捕逃跑的罪犯嗎?怎麼跑……”
話沒說完,陸永強就反應過來,他指了指白大褂,有些驚訝的問道“這位不會就是那逃跑的罪犯?”
陳家駒苦笑著點點頭,開口說道“這家夥狡猾的很,居然使計中計,根本沒在那輛警車上,而是跟著救護車來了醫院。”
陸永強看了一眼白大褂,開口道“陳sir,這人既然這麼狡猾,那你們可要看好了,彆再讓他跑了。
這家夥可能記恨上我了,剛才還偷襲我,要不是我反應快,怕是就被他一刀封喉了。”
在醫院做了一個檢查,大東和陸永強身上有些擦傷,上了些藥,天就能好,沒有大礙。
倒是陸永恒倒車撞麵包車的時候,頭磕在了方向盤上,被磕破了一道口子,縫了幾針。
那李欣欣一家三口雖然沒受外傷,但是卻都受了不小的驚嚇,正接受心理治療。
在李家三口接受治療的時候,陳家駒帶著人給陸永強幾人錄了一份口供。
陳家駒在離開的時候,開口提醒道“陸先生,你這次總共殺了十四個匪徒,這些匪徒雖然罪犯,都該死,可畢竟是十四條活生生的人命。
如果你不想招惹麻煩,最好找心理醫生治療一段時間,最後做一個全麵的心理評估。”
陸永強愣了一下,然後立馬反應過來,知道陳家駒這話是為了自己好。
這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被殺的人雖然是手拿凶器的悍匪,但是一次性殺了這麼多人,還真保不準有人會跳出來找麻煩,到時候說不定就有人指責陸永強是嗜殺成性的惡魔。
但是找個心理醫生治療一段時間,那就會少很多麻煩,最好是在心理醫生那裡檢查出很嚴重的心理問題,說自己因為殺了人,現在內心充滿悔恨,每晚都被嚇的失眠……
送走陳家駒,陸永強和陸永恒的保鏢也來了,那李家三口的治療也結束了。
在醫院門口,陸永強衝李家父母道“伯父、伯母,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打了聲招呼,陸永強轉頭對陸永恒道“阿恒,弟妹一家人受了驚嚇,這幾天你就暫時不用去公司了,好好陪陪弟妹。”
“傑哥,今天這夥匪徒來頭不小,這兩天你們多注意一下,弟妹一家人身邊也彆離人,如果人手不夠,記得從公司在調些人手過來幫忙。”
吩咐陸永恒和李傑一句,陸永強就準備帶人離開。
可是剛轉身,李欣欣父親開口道“陸老……陸先生,你先等一等,我想找你單獨聊聊。”
陸永強轉身看了一眼李父,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道“伯父,你看這裡也不是談話的地方,要不我們找一個茶樓坐坐?”
“行!”李父點頭答應。
一行人上了車,在醫院附近找了一家茶樓。其他人在一樓等著,陸永強跟李父上了二樓。
到了二樓包間,李父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道“陸先生,我們家就是一個本本分分的普通人家,我隻希望我女兒欣欣能找一個跟我們家一樣的本分人家,也不求能大富大貴,隻要能安安穩穩過一輩子就行。
所以……所以陸先生,你能不能……能不能勸一下永恒,讓他放過我家女兒?”
李父話音落下,陸永強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道“伯父,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我有社團背景不假,可是阿恒卻是本本分分的老實人,跟社團的關係並不深。
還有,我雖然是阿恒大哥,但是阿恒的感情問題,那是阿恒的私事,我不適合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