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那裡有這東西的?”溫迪吃著珩淞做的稠汁蔬菜燉肉,隻覺得在這雪山都沒多冷了。
珩淞攪著鍋裡的湯,也給自己盛了一碗,“熒說的,她說這裡有個強敵,我本來是來這找出氣筒的。”
結果來到這發現隻是一隻雪豬王,還傻乎乎的隻會橫衝直撞。
她奈何不了伊斯塔露,也不能揍溫迪,難道還能被隻豬欺負了?!
所以大雪豬王就被她砍了,變成了這鍋湯的一部分。
“剩下的肉,一部分給小漱玉補身體,還有一部分給香菱做菜用。”都是她的師侄,也不能厚此薄彼。
溫迪笑笑,“你還是挺會關心晚輩的,也不是個純幼稚鬼嘛!”
他已經空了的碗裡多了勺珩淞盛的湯,“喝你的湯去,我是不是真的幼稚鬼你又不是不知道。對了,你的神像被深淵教團偷了拿去搞事這事兒你知道嗎?”
溫迪眨眨眼,一副無辜做派,“還有這事兒?我比你醒的時間也早不了多少,不知道哎。”
珩淞拿了瓶酒放雪地裡,“沒跟你開玩笑,說正事兒呢。”
溫迪拿過酒瓶就開了,然後喝了一口,“真沒騙你,也沒開玩笑,我沉睡的原因你也知道。”
朝著不遠處的魔龍杜林殘骸指了指,“呐,就這個,特瓦林也是因為這個才被毒血侵蝕,我也因此沉睡,直到旅行者到蒙德前不久才蘇醒。”
珩淞看了眼杜林的骨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感慨了一句“黃金萊茵多特的‘孩子’,可惜了。”
兩人都看著杜林殘骸陷入沉默之中。
“珩淞女士?”突然出現的矜貴少年,打破了沉寂。
兩人齊齊看向來人,發現果然是阿貝多。
溫迪看到阿貝多,即便見過幾次,表情依舊還是變了一瞬,但很快就恢複正常了。
隻是這一點細微的變化還是被珩淞捕捉到了,看來溫迪也不是不知道阿貝多的特殊之處嘛,就是從幾年前到現在都是一副完全不想管的樣子。
也是,現在的阿貝多也算是半個蒙德人了。
“好久不見,來喝碗湯暖暖。”
“多謝。”阿貝多接過珩淞遞來的湯,也不矯情就喝了起來。
“在蒙德城沒看到你,就想你會不會還在龍脊雪山,果然,在這碰到了。最近過得如何?不回蒙德去陪大家過佳釀節嗎?”
阿貝多喝完湯,將碗放好,“正準備回去,最近剛研究出一些特效醒酒湯劑,能讓喝醉酒的人恢複清醒,有效緩解頭疼,準備帶回騎士團,讓騎士團分發給有需要的人使用。兩位要一同回去嗎?”
溫迪看向珩淞,意思很明顯是跟她走。
珩淞見溫迪把這個問題甩給她,有點無奈,但還是對著阿貝多微微一笑,拒絕道“不必,我們還想在這看一會兒雪景。”
阿貝多也沒多問,點點頭就起身離開,下山回蒙德城去了。
“又一個萊茵多特的‘孩子’,希望彆走歪路吧……”珩淞看著阿貝多遠去的背影,搖頭歎息。
溫迪並不回話,珩淞也很明顯不想再說這些事,於是話題就轉回了被偷的七天神像上。
像是為了告知溫迪一個結局一樣,珩淞語氣平淡“去拐空來蒙德的時候,我順手將那個神像打碎了,畢竟留著總覺得是禍患,至於深淵教團會不會將神像重新拚好然後繼續搞事,你這個風神也該關注關注,畢竟那好歹也是你的神像。”
溫迪撓撓臉,“啊哈哈,這個嘛……我關注也沒用啊,我神力怎麼樣你也知道的,不然深淵教團怎麼誰的神像都不偷,就偷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