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尼亞斯,你必不得好死!”
“殺我這麼多族人,你會遭報應的!”
對於這種詛咒,女人隻是冷冷一笑,“報應?我該誇一句,你比之你親爹要單純太多了嗎?”
一腳踢在還在掙紮的魔獸心口處,淡漠的聲音再次響起,“你我本就是敵人,在你乾爹那裡,我憑本事殺了進去,它還算是有點骨氣,直到死我手上之前都還一直在反抗。反觀你,同樣的場景,你這個乾兒子居然隻剩下詛咒我遭報應這一個本事了?”
腳踩著魔獸的身體,珩淞俯身,抬手輕拍著魔獸那可怖的臉,勾起笑容,開口卻還是刺骨冰寒,“小子,雙標彆玩太明顯,你們在姑奶奶睡覺的時候搞了多少事,真以為我完全不知道啊?蹦躂最歡的就是你們部族,現在不過是把你們對璃水鎮做的事還回來,你們就破防了?”
將神力聚於手中,毫不留情扇了這魔獸一巴掌,一個手掌印形狀的灼傷就出現在了魔獸的臉上,力量比不過,又有著克製關係,魔獸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齜牙咧嘴,本就醜陋的臉顯得更加醜了。
斷衡突然飛起,斬斷了魔獸想要從背後偷襲珩淞的尾刺,還像是泄憤那般將尾巴也給直接斬斷了。
拍拍完成任務就來向她求誇的斷衡,珩淞繼續殺人誅心,“嘖,這麼些三歲小兒才玩的小動作,還真是你們家族的一貫傳統,你乾爹到底還是瞎了眼才收了你這麼個糟心乾兒子。小子,你祖父和你親爹也都這麼乾過,它們的結局怎麼樣你應該很清楚。”
嫌棄撇撇嘴,“打了老的來小的,打了小的來更小的,你們還真是陰溝裡的臭蟲,不咬人但惡心人。乾脆全殺了,直接滅種,省得你們繼續在我麵前蹦躂!斷衡!”
斷衡配合飛到她手上,下一瞬,利刃就貫穿了魔獸的心臟。
猶嫌不解氣,手一擰,斷衡在魔獸的心口轉了一圈,整顆心臟都被攪碎掉,身體也不再動彈,算是死得不能更死了。
從魔獸屍體裡將斷衡拔出,擦了擦濺到臉上的腥臭血液,又彈了一下斷衡的劍身,上麵沾到的血液就被彈飛了。
感受著斷衡嫌棄的情緒,珩淞覺得好笑,但還是安撫了兩句,“好了好了,我們現在就回去給你好好清洗一下,保管不會留味道!”
聽到主人這話,斷衡這才安定下來,乖乖讓珩淞握在手中。
回到邊界內,剛準備回璃水鎮好好給自家小佩劍洗個澡,就跟正在摘璃水鎮特產食材,也是劍開天門的主要食材之一水玉瓜的金發少女對上了眼。
熒摘瓜的動作在看到突然從邊界那邊回來的珩淞時頓住,珩淞在看到熒離邊界的距離時也黑了臉,一時間場麵寂靜下來,誰也沒主動開口。
“旅行者!我撿了好多食材,能做好多……吃……的……了……”派蒙抱著一大捧花花草草模樣的食材,在看到黑了臉的黑發女人和心虛的金發少女沉默對視時,原本高興的聲音也漸漸弱了下來。
珩淞冷聲開口,打破沉默,“海燈節夥食如何?”
自知理虧的熒收回摸瓜的爪子,小心翼翼回答,“還……還不錯……”
聽到這個回答,珩淞突然冷笑,“能看出來,畢竟連膽子都吃肥了不少!”
居然敢擅自跑來離邊界這麼近的地方,是真為一口吃的不要命了?!
“派蒙!”
突然被點名但跟熒一樣心虛的派蒙一個激靈,“在!怎……怎麼了?”
珩淞瞥她一眼,“這種時候你不應該說某句台詞嗎?”
小派蒙的腦瓜子瘋狂運轉,但運轉到快燒起來了也沒想起來,“哪句?”
珩淞瞪一下她,不過見派蒙還是想不起來,就提醒了半句,“前麵的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