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碎的邏輯加上奇葩的腦回路,也不怪珩淞有時候關注點這麼偏了。
“有一說一,深淵教團裡也沒幾個正常人需要吃飯吧?”熒掰著指頭給她算,“渣哥勉強算一個,甚至渣哥可能也不需要吃東西了,除此之外還有誰嗎?”
她認識的為數不多與深淵教團有關的人裡,戴因斯雷布是深淵教團的敵人,並且是個身受不死詛咒,從坎瑞亞時期活到了現在的不正常人類,吃不吃什麼的應該也不是很重要了。
至於淵上,這家夥雖然活潑得不像深淵教團的魔物,不過本質上也還是個火深淵詠者,已經不需要正常的進食了。
算來算去,還是隻有渣哥一個。
珩淞扯扯嘴角,“朋友,要是有彆人,那我就不會說你資助深淵教團的夥食是私事了。”
如果還有彆人,那熒就真算資敵了。
派蒙撓撓頭,“雖然但是,你們怎麼認真討論起來了?”
她們又沒真資助深淵教團!
就算是隻資助深淵王子,那也是根本沒有的事!
熒……
又被珩淞帶進去了!
珩淞可沒擔這個鍋,聳聳肩,“提到就順口聊兩句罷了。不過說到夥食,也是該去吃早飯的時候了。”
熒小聲逼逼,“再晚一會兒都能吃午飯了。”
“那就吃唄,少一頓早餐的事,反正那會兒還在睡覺,餓不著。”珩淞聽到也不在意,“昨晚運動量有點足,又熬了夜,今天就睡久了一點,體諒一下我這個老人家的作息吧!”
“運動量有點足?”熒聽到這話就覺得不對了,“今早在蒙德城碰到留雲借風真君,真君說昨晚你們兩個在這,她回去前你都還在這躺著,我們才過來的。所以,你們昨晚在做什麼運動……”
珩淞深深看一眼這把好奇與期待寫臉上,甚至還帶了些微猥瑣的小妮子,一抬手,一個爆頭栗子就毫不留情地敲在了金發少女的腦瓜子頂上。
收回手,揉揉手腕的動作都做得矜貴,仿佛剛剛敲人這種粗魯動作,不是她這種優雅的女士能做出來的一般,“把你腦子裡的黃色廢料倒一倒,我們再談談接下來去哪的事。”
熒抱著頭委屈不已,“怎麼就黃色廢料了,不是你自己說得曖昧不清的嗎?”
珩淞瞥她一眼,“我哪個詞曖昧不清了?運動量有點足是因為昨晚我說錯話,被留雲追殺了,不然我們兩個好好的不待在蒙德城休息,怎麼大半夜的跑到了這荒山野嶺來?”
說著說著,珩淞冷笑出來,“怎麼,以為我們特意跑到外頭打野戰啊?”
派蒙很老實用手捂住耳朵,這部分就不適合小孩子聽了,要是珩淞看到她在聽,估計她頭上也要挨一記愛的爆頭栗子,美其名曰教育不聽話的孩子了。
熒立即伸手去捂珩淞的嘴,語氣誠懇,“寶,我求你彆說了。輕小說怎麼寫都成,反正都是假的,但你這個正主還是彆自己發糖來得更好些,這樣會讓我把你輕小說裡被抹布的形象代入到你本尊身上的!”
珩淞……
好啊,現在的輕小說作者口味都這麼獨特了嗎?
給她一個“死人”寫抹布文學,嗬嗬。
扯開熒捂她嘴的爪子,珩淞唇角笑意更深,“我突然想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