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珩淞
生日:5月22日
神之眼岩
命之座蒼鬆折劍座
簡介璃月港的曆史研究學者,往生堂的掛名客卿,性情開朗豁達,脾氣極好,來曆成謎。
【角色語音】
初次見麵你好,我是往生堂的掛名客卿珩淞。相遇即是緣,除了業務谘詢外,若還有什麼問題也可以來找我,雖然無法保證能解決一切麻煩,但我人脈廣,朋友多,總是有能解決的人在嘛!
閒聊·今天又是風平浪靜的一天呐…不過,還不錯!
閒聊·喝水把大一點的樹葉折成小鬥形狀,可以用來盛山間清泉水喝。嗯?這不也算是一種野趣嗎?出來冒險還用杯子多沒意思啊。
閒聊·風景風景秀美,景色宜人,縱使看過千百遍,也還是會為這些奇特的風景而心生觸動。
下雨的時候不管是小雨還是大雨,淋到雨都容易感冒,彆硬撐,快去躲著。
打雷的時候轟——隆——嚇人吧?覺得嚇人就快點回家,彆躲樹下了,容易挨劈!
下雪的時候覺得冷的話就靠近我一些,放心,我不覺得凍。
雨過天晴哎呀!這太陽出得可真好!嗯?看我作甚?與我無關哦!
刮大風時呸呸呸!吹了我一嘴的沙子!
在沙漠的時候還好做過旅行規劃,特意備多了一些水。乖,快喝些,彆中暑了。
早上好早,怎麼看著還是昏昏欲睡的,去洗把臉,該開啟新一天的冒險了!
中午好午餐吃得好不好,關係到下午的精神頭兒足不足,可不能糊弄。要吃什麼?我請客。
晚上好仰躺在草地上,看著閃爍群星點點,隻覺得整個人都平和下來了。
晚安看你眼皮子都在打架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晚安,祝你好夢。
關於珩淞自己·身份身份?什麼身份?我就是個普普通通璃月人呀!哈哈哈,不跟你鬨了。
關於珩淞自己·名字『冬尼亞斯』這個神名並非是我自己取的,與『珩淞』這個名字一樣,算是天空島一並降下的『禮物』,雖然我對天空島還是沒好感,但我並不討厭這兩個名字。
關於我們·輕小說那些輕小說劇情,離譜得我都要懷疑人生了。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最初我看到相關的書時還有些不適,現在倒是覺得,那完全就是跟我仙號同名的彆人的故事嘛,看看也無所謂。
關於我們·故事想聽我講以前的故事,也不是不可以。等有空了,沏上一壺茶,你我慢慢聊。彆的東西我不敢說一定有,但故事嘛,我這個活了這麼久的老家夥可是有不少的!
關於神之眼我與塵世七執政的情況不太一樣,陽屬性並不在七大元素體係中,天空島也無權要求我貢獻自己的力量來發放陽元素神之眼。但要是如果遇上合我眼緣的,花點時間做上幾顆,找由頭送出去也不是什麼難事。
有什麼想要分享·底線好說話歸好說話,底線依舊是不可觸碰的。事關提瓦特的安全,我絕不可能讓步。
有什麼想要分享·輩分收弟子這件事,不管是璃月仙人們收凡人弟子,還是仙人們內部拜師,都會出現輩分上的問題。最簡單的例子,削月是摩拉克斯的弟子,我與留雲理水都是摩拉克斯的朋友,較起真來的話,削月在所有仙人裡輩分就會比我們要矮了一輩。所以為了璃月的輩分不會變得更複雜,我很果斷地放棄了將師徒關係納入璃月的輩分網裡。事實證明,這個決定十分正確,畢竟煙緋管比她小的瑤瑤喊師叔這種畫麵真是太詭異了!
感興趣的見聞傳說在很久以前的提瓦特,曾經有一種顏色很奇特的植物,這種植物的花朵,在同一片花瓣上,紅色與白色相間,聽起來很是奇妙,但實際上確實是傳說,這種花並不存在,隻是在某種特定情況下將白花染紅了而已。你怎麼這個表情?想哪去了,是祭祀時塗在紙花上的紅色染料啦!
關於溫迪不管是風神巴巴托斯,還是吟遊詩人溫迪,我都希望他能不再被神位拘束,找到真正屬於他的自由。什麼?上個月還沒到中旬,他就把酒費都給敗光了?!嘖,看來我的擔心純屬多餘了,這不是挺自由的嗎?
關於鐘離摩拉克斯的脾氣一直很不錯,至少我以前惹了事兒回璃月,他也還是儘量心平氣和幫我處理了麻煩,沒有動手給我教訓。當然,年輕時誰沒狂過?他當然不可能一直是這樣的老爺子形象,我也不可能一直是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等等,我們是至交,是知己,才不是父女!
關於雷電影我們都有失去的親人與朋友,因此對於她曾經固執想要奔向不變的永恒這一點,我其實是能理解的。但理解不代表認可,犯下的錯誤就應該被糾正,不管是她還是我,皆是如此。
關於納西妲大慈樹王總說是我帶壞了納西妲,可明明納西妲本來就是個黑芝麻餡的團子,表麵看著像是個白菜餡兒的糯米團子罷了,世界樹最純淨的枝杈也不代表著就一定單純無害呀!身為智慧之神,就算沒有特意去鑽研,那心眼子也定然是不會少的,再說了,塵世七執政裡哪有省油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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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閒雲得知留雲入塵世時,我還是有些驚訝的。不是驚訝於這個結果,而是驚訝於她做決定的時間,此前可沒半點察覺到她想入世的意思。不過,看她現在每天跟璃月港內的人聊得火熱,跟以往奧藏山空巢老鶴的樣子截然不同,倒也不錯。這話彆跟留雲說,不然我可就要倒黴了……
關於萍姥姥萍兒如今當老人當得可高興了,聽著一群晚輩們喊她姥姥啊大師父什麼的,要是不知道內情,根本不會有人把這樣一位老人家與仙人聯係在一起。附耳過來,悄咪咪告訴你,年輕模樣的萍兒可是很漂亮的哦~
關於魈我以前的教育方法不當,給他帶來了不小的陰影,所以之後我就換了一種方式,不再用前輩的身份來教育,而是將自己當成他的朋友。可惜,他好像更不能接受我跟他套近乎,是我的方式問題,下次換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