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一聲如雷般響亮的聲音猛地炸響,在整個房間裡嗡嗡作響,不斷回蕩。
小天狼星此刻還痛苦地在地上哼哼著,他艱難地轉動腦袋。
隻見鄧布利多匆匆忙忙地大步邁進房間。
鄧布利多身著一件長長的藍色長袍,那模樣顯得極為匆忙。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小天狼星從未見過的憤怒。
仿佛有火焰在其中燃燒。
威森加摩的成員們瞬間都安靜了下來,所有的目光如同利箭一般,此刻全都聚焦在了鄧布利多身上。
有些人看上去氣鼓鼓的(福吉和烏姆裡奇就是這般模樣),另一些人則是滿臉的驚愕,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後麵的兩個女巫還揮了揮手,以此表示對鄧布利多的歡迎。
鄧布利多迅速掏出一個透明的瓶子,彎腰俯身,輕輕托起小天狼星的腦袋。
小天狼星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馬張開了嘴巴。
“我禁止你……”福吉開口說道。
那唾沫星子都飛濺了出來,好似失控的噴泉。
“你沒有權利,康奈利。”鄧布利多大聲喊道。
這聲音仿佛帶著一股寒氣,讓整個房間的溫度都好像驟然下降了好幾度。
他把藥水緩緩倒進小天狼星的嘴裡,小天狼星這才終於能夠順暢地呼吸了。
他費力地站起身來,環顧四周,塔瑪拉在他旁邊身子顫抖不停,眼睛裡噙滿了淚水,就像兩顆即將掉落的水晶。
金斯萊咬著牙關,緊緊地握著魔杖。
那力度仿佛要把魔杖捏碎一般。
博恩斯夫人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個幽靈,毫無血色;烏姆裡奇臉色發紫,看上去就像一隻有毒的癩蛤蟆,讓人覺得厭惡。
“你來得可真及時,阿不思。”一個聲音傳來。
小天狼星轉頭望去,原來是奧古斯塔·隆巴頓,他臉色蒼白,但臉上卻滿是欣慰的神情,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你還好吧,小天狼星?”鄧布利多的語氣稍微平靜了一些問道。
“嗯,謝謝。”
此時,小天狼星覺得自己的手冰涼冰涼的,身子還在不停地發抖,就像一片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樹葉。
塔瑪拉這次鼓足了勁兒大喊著
“我再說一遍。我要求馬上釋放我的當事人。”
福吉咬著牙說道
“那聲明沒用。他可能覺得那是真的,或者他甚至可能會大腦封閉術。”
小天狼星用最平靜的聲音說道
“這就是發生的事兒,我以詹姆斯和莉莉的記憶發誓,我可以以我的教子發誓我可不想讓這些事兒發生。”
“安靜,小天狼星,剩下的交給我。”
鄧布利多眼睛緊緊盯著福吉說。
他舉起一疊紙,這些紙就像有了生命一樣,飄飄悠悠地飛向威森加摩的所有人。
“這裡有1993年6月12日阿茲卡班的記錄。
看看康奈利·福吉視察的那一天。
還有另一份《預言家日報》,照片上是韋斯萊一家,對吧!
珀西瓦爾?”
珀西顯得很不自在,就像一隻站在聚光燈下的小老鼠,諾諾皚皚的答道。
“是的,先生。”
“看到那個羅恩·韋斯萊先生手裡拿著的老鼠了嗎?
在成為羅恩·韋斯萊的老鼠之前,它是你的,對吧?”
鄧布利多聲音洪亮地問道,如同敲響的洪鐘。
“是的,先生。”珀西又說了一遍,咬著牙關,一臉的不高興,那表情就像是吃了一顆酸澀的果子。
“它少了一根手指嗎?”博恩斯夫人趕忙問道,眼神中透露出急切。
“嗯……”珀西剛要開口。
“彆撒謊,韋斯萊,說實話。”福吉帶著一絲冷笑說,那笑容讓人感覺不寒而栗。
“它少了一根小指。”
珀西肯定地說,還咽了口唾沫,仿佛在努力咽下心中的不安。
“我明白了。”魯弗斯說著。
他用魔杖輕輕碰了碰小天狼星的手,那手就像被解開了束縛一樣,鬆開了。
“你到底在乾啥,魯弗斯?!他是被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