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來沒跟我講過你的童年,而且……每次我問起,你都像隻受驚的小鳥一樣轉移話題,我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
赫敏撫摸著哈利的臉頰,那動作充滿了溫柔和憐惜,
“你能告訴我嗎?”
哈利點了點頭,想起了自己最近說的話。
他指了指旁邊的位置,赫敏像隻溫順的小貓一樣靠過去,把頭放在他的肩膀上,仿佛在尋找溫暖。
“我最早的記憶,就是弗農·德思禮那如雷鳴般的責罵和吼叫,那聲音就像惡魔的咆哮,至今還在我耳邊回響。
我的姨媽和姨夫就像兩個狡猾的騙子,總是騙我,說我父母在車禍中去世了,還說我爸爸是個酒鬼,那些謊言就像毒刺,紮在我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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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謊言。”
赫敏緊緊抓著哈利的襯衫,那雙手就像鉗子一樣有力,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
“我知道,可那時候我……真的很怨恨他們,因為我就像一個被世界拋棄的孤兒。
從來沒聽過父母的聲音,也沒見過他們的樣子。
而且他們把我一個人留在那個我討厭的房子裡,那房子對我來說就像一座冰冷的監獄。”
哈利咽了口唾沫,仿佛要咽下那些痛苦的回憶,
“一開始我和達力睡一個房間,直到有一天,我不小心施了魔法,一扇窗戶碎了。
那時候我還以為是我對達力喊得太大聲了,後來我知道自己是巫師後,才明白是因為我太生氣了。
弗農覺得我對他兒子是個威脅,甚至對他和我姨媽也是。
所以他們就像驅趕惡魔一樣,把我關到樓梯下的櫥櫃裡了。”
赫敏咬著牙,把哈利抱得更緊了,就像要把他保護在自己的懷抱裡,不讓他再受到任何傷害。
哈利都感覺到自己的襯衫被赫敏的眼淚浸濕了,那眼淚就像滾燙的岩漿,灼燒著他的心。
“從那以後,我就像一個被詛咒的孩子,時不時就會出意外,總是在我生氣或者特彆害怕的時候。
那些魔法就像不受控製的小野獸,跑了出來。”
他頓了頓,歎了口氣,那歎氣聲充滿了無奈和悲哀,
“每次出了事,他們就對我大喊大叫,然後把我關在櫥櫃裡懲罰我,不給我吃的,也不給我水,一關就是好幾個小時,我就像一隻被囚禁在黑暗中的小老鼠,隻能在那黑暗裡瑟瑟發抖,孤獨地等待。”
“你當時隻是個孩子啊!”
赫敏哭著說,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滾落,
“你不應該遭受這些的。他們還對你做了什麼,哈利?”
“沒必要說了,都過去了。”
哈利輕輕撫摸著赫敏的胳膊,試圖安慰她,可他的聲音卻像風中的殘燭,微微顫抖。
“請告訴我。”
赫敏的眼神裡充滿了堅定,她要知道哈利所受的一切苦難。
“有趣的是,達力現在在練拳擊,你知道嗎……我們小時候,他最喜歡拿我當沙袋了,他的拳頭就像雨點般落在我身上,我卻毫無還手之力。”
“該死,他居然還敢在第三個項目的時候去看你。”
赫敏緊緊地攥著拳頭,氣得渾身發抖,就像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我應該……對他施個咒語……一個詛咒……至少讓他把以前打你的拳頭都還回來,讓他嘗嘗被欺負的滋味。”
“赫敏,都過去了。這個夏天達力其實還挺不錯的……我覺得吧!
有時候他們太寵我表弟了,對我卻一點都不關心。
這對我們兩個都有很大的傷害。
就像一種無形的毒藥,侵蝕著我們的靈魂。”
哈利歎了口氣,同時輕輕撫摸著赫敏的背,那動作就像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鹿,
“要是我沒去霍格沃茨,我肯定遲早要從女貞路逃走,像一隻逃離籠子的鳥。”
“你為什麼從來沒告訴我們?”
赫敏紅著眼睛,帶著一絲悲傷問道,那悲傷就像一層淡淡的霧氣,籠罩著她。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你說,我要怎麼跟我愛的人說我!”
哈利老實地回答,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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