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狼星挑了挑眉毛,那眉毛就像兩條調皮的小蟲子在跳舞。
“他在城堡裡看起來可勇敢多了。”小天狼星揚起眉毛,帶著一絲調侃說道。
“他可不比看起來更膽小。”哈利也笑著回答,那笑容裡有一絲對西莫的理解。
就在這個時候,穆迪一瘸一拐地從入口的拱門那兒慢悠悠地走過來了,
就像個破舊的老機器人,還拖著一輛裝滿行李箱的手推車,那手推車“嘎吱嘎吱”地響著,
就像在演奏一首奇怪的交響曲,那模樣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一切正常。”他就像個神秘的特務,壓低聲音對韋斯萊夫人和唐克斯說道,
“沒有人跟蹤我們。”
哈利在剩下的時間裡,就開始玩他的魔杖了,那魔杖在他手上就像個聽話的小精靈,不停地旋轉,
一會兒像個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會兒又像個翻跟頭的雜技演員,
哈利玩出了各種各樣的花樣,就像個專業的雜耍藝人。
他的思緒早就像長了翅膀一樣,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心裡想著自己上了火車之後,得趕緊把圖書館時鐘拿出來,好好研究一下自己接下來要乾的那些大事兒。
他心裡就像藏了一個寶藏,有不少奇妙的計劃呢,
不過這些計劃就像一團團亂麻,做起來可複雜了,就像要解開世界上最難的謎題一樣。
不過哈利可沒怕,他覺得隻要有足夠的時間,再加上自己的努力,
就像給火車加上燃料一樣,肯定能把這些計劃都實現。
小天狼星在旁邊和他說話,可他就像個聾子一樣,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裡,壓根就沒聽到,
就這麼過了一會兒,韋斯萊先生帶著羅恩和赫敏出現在站台上。
他們還沒走近呢,喬治、弗雷德、金妮和盧平也像一群小蜜蜂一樣,嗡嗡地飛過來了。
“有什麼問題嗎?”穆迪就像個嚴厲的法官,皺著眉頭問道。
“目前沒有。”哈利沒好氣地回答,就像吃了炸藥一樣,
“一個護衛,真是愚蠢到家了,就像讓我穿著鐵鞋走路一樣難受。”
大家一聽,就像一群被驚擾的馬蜂,都“唰”的一下看向他,
眼神那叫一個複雜,就像一鍋大雜燴。
有的人眼睛裡閃著好奇的光,就像一群發現新玩具的小孩子;
有的人可就不一樣了,氣得臉都綠了,尤其是韋斯萊夫人,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圓,感覺都要噴出火來了。
赫敏呢,又翻了個白眼,不過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就像偷吃了蜂蜜的小狐狸。
羅恩則是一臉擔心,就像一隻受驚的小羊羔,生怕瘋眼漢會突然像獅子一樣撲過來攻擊哈利。
“我們會向鄧布利多報告斯圖吉斯的情況。”穆迪就像個老謀深算的狐狸,微微笑著說,
“這是他這周第二次沒來,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我能想象那個報告,‘這完全是愚蠢的行為,如果他再這樣做,哈利會踢他那漂亮的屁股。’”哈利故意把話說得惡狠狠的,
就像一隻張牙舞爪的小老虎,想讓自己聽起來有十足的威脅性,就像他真的會去這麼做一樣。
“哈利,那樣不太成熟。”韋斯萊夫人生氣地說道,那聲音就像一陣刺骨的寒風,吹得人直打哆嗦。
“不,但如果鄧布利多不停止乾涉我的生活,我就會這麼做。”哈利像個倔強的小牛犢,扯著嗓子大聲喊,
那聲音在站台上回蕩,就像敲響了一麵巨大的戰鼓。
“哈利!”盧平就像一棵被暴風雨摧殘過的老樹,看起來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疲憊,
感覺身體裡的力氣都被抽乾了一樣,就剩下一個空空的軀殼。
“什麼?”哈利就像個木頭人一樣,沒什麼特彆的語氣回應道。
“鄧布利多隻是想保護你,就像我們一樣。”盧平皺著眉頭,像個老父親一樣問道,
“你應該試著理解他。”
“我理解,但他不理解我的感受。”哈利氣得臉像個熟透的番茄一樣紅,
“拿走我的東西,用魔法把我關起來,把我和所有人、所有東西都隔離開,
就像把我扔到一個孤島上一樣,還試圖奪走我生命中最愛的東西,他怎麼能這麼做呢?”
“你生命中最愛的東西?”小天狼星像聽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那嘴巴大得都能塞下一個雞蛋了,“你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