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的嘴唇又附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兩個字。
直白而熱烈的詞彙讓傅宵寒的身體立即繃緊了,眼睛也猛地看向她。
桑旎朝他笑,手指上是剛從他身上拆下來的領帶,此時那絲滑的布料正在她的指尖遊走著。
然後,她又湊過來,輕輕的舔了一下他的嘴唇。
傅宵寒腦海中那還存留的一分理智瞬間崩斷!
他也沒再猶豫,直接扣住了桑旎的後腦勺,瘋狂的吻了上去。
這一刻,他們就好像是兩條被甩上岸的魚,因為缺氧,所以隻能拚命從彼此的身上找到可以生存下去的依據,如抵死糾纏,又如終於在人群中找到自己賴以生存的另一半。
生怕再失去,生怕再走丟,所以隻能用力的抱緊彼此。
結束的時候,桑旎已經有些失聲了。
身上額頭上都水津津的,剛才擦的藥算是白費了。
等傅宵寒拿了杯子過來,她一口氣喝了一大杯水後,這才算緩了過來。
“我抱你去洗洗?”
饜足後的男人聲音也格外溫柔,“洗完再給你擦藥。”
桑旎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但傅宵寒卻遲遲沒動,隻挑眉看著她。
桑旎覺得奇怪。
“你是不是應該叫我一聲?”他低笑著問。
桑旎這才想起剛才在床上的那些荒唐話。
顯然,傅宵寒很是受用。
——這男人。
外麵看總是清風霽月的清冷模樣,但脫了衣服其實比誰都要浪蕩。
傅宵寒看著桑旎,原本還以為需要跟她拉扯一番的,結果下一刻,桑旎卻朝他笑了一下,再喊了他一聲,“老公。”
輕飄飄的兩個字,卻讓傅宵寒的背脊都挺直了,一股彆樣的癢意從尾椎骨一路往上。
不過他也知道此時不能再繼續了,隻十分受用的笑了笑後,將桑旎從床上抱了起來。
洗完澡,他又幫桑旎重新擦了藥。
他打包回來的那些東西卻是徹底冷了,傅宵寒將餐盒放入微波爐,一個個進行加熱。
桑旎就坐在客廳的地毯上吃著蛋糕。
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吃了,此時滿足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傅宵寒將飯菜端了過去,順便將她的蛋糕收走了。
“先吃飯。”
桑旎倒是沒有拒絕。
兩人生活的這段時間,傅宵寒倒是將她的口味摸清楚了,此時桌上也幾乎都是她愛吃的東西。
桑旎的胃口還算不錯,傅宵寒正戴了手套幫她剝蝦殼時,桑旎卻突然說道,“等一下你去將你的那些東西收一下吧。”
她的聲音太過平靜,傅宵寒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隻問,“什麼東西?”
桑旎好像覺得他這個問題有些可笑,直接回答,“就你的衣服什麼的,你帶了什麼東西過來,就帶什麼東西走。”
傅宵寒不動了,連帶著臉上的表情也在這一刻全部消失。
幾秒過後,他才繃著聲音問,“你什麼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