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人有了軟肋,果然就不好玩了。”erin卻是搖搖頭,“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傅宵寒沒有再回答,隻鬆開了手往前麵走。
erin倒是很快追了上來,“好了,不說這個了,請問我住哪兒呢?你家?”
“酒店。”傅宵寒麵無表情。
erin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傅宵寒還有其他的事情,此時也沒有要送他去酒店的意思,但他在上另一輛車之前,erin的聲音卻傳來,“對了,你太太也知道我今天落地,她還說要給我接風洗塵,晚上你應該也會到吧?”
傅宵寒轉頭看向了他。
erin笑,“沒關係,你要不來的話,我們單獨吃飯也是可以的。”
——傅宵寒當然不可能不到。
他剛到包廂也直接跟桑旎算賬,“你不是說你不會跟他單獨見麵嗎?這算是怎麼回事?”
桑旎卻是一愣,“不是你先答應他的嗎?是他說晚上你要請他吃飯,我才來的。”
傅宵寒皺起了眉頭。
也是在這個時候,他才明白,自己是被erin擺了一道!
erin倒是沒有讓他們等太久。
一會兒後他就從外麵進來了。
他換了一身白色的西裝,就連領帶也正式紮上了,鄭重的就好像是要參加什麼晚宴,再加上那一張精致俊逸的臉龐,整個人就好像是從北歐畫中走出來的王子一樣。
點單的服務員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好幾眼。
erin在人前總是保持著端莊優雅的,哪怕桑旎已經看見他眼底裡的厭惡了,但他唇角還是保持著微笑,反而讓點單的服務員鬨了個大紅臉。
但等她出去後,erin就轉頭看向了桑旎,“傅太太,你就這麼招待我的?這都是什麼地方?”國。”
傅宵寒直接說道。
他的話音落下,erin倒是挑了挑眉頭。
然後,他笑了出來。
“沒關係,我覺得我還是可以忍受的。”
傅宵寒不說話了。股那邊的市場。
他們兩人對話總是說的很快,其中摻雜著無數的專業術語,桑旎根本聽不懂。
坐了一會兒後,她直接起身去了洗手間。
等她洗完手出來時,卻發現erin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外麵。
他手上還夾了根香煙。
桑旎皺了皺眉頭,人也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erin看到了她的動作,笑,“怕我?”
桑旎的目光從他手指上的香煙瞥過,“我懷孕了。”
她這句話倒是讓erin一愣,然後,他笑了出來,“我就說,yon怎麼突然間連煙都給戒了。”
“所以,我現在應該跟你說什麼,恭喜嗎?”
桑旎沒有回答。
“你想要這個孩子?”erin又繼續問,“不應該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不是想要離開yon麼?按照你們的傳統觀念,有了孩子,你就更走不了了吧?”
“而且我看出來了,yon現在對你很沒有安全感,所以……”
桑旎突然問,“erin先生,您是真的想要幫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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