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一愣啊,然後瘋狂地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用力地拍著沙發,好像是聽到了今年最好笑的笑話一樣。
他的心裡啊,也是真的認為葉晨挺好笑的,之前看葉晨的樣子,還以為他是一個老成的人,不但身手高超,連心智也遠超同齡人,這讓他不由得不顧忌。
可是這葉晨竟然能說出紅霞是他的女人的話,這難道不是小孩子才能說出來的嗎?
為女人打架的男人都是傻子,所謂的女人呢,不過是為了自己的麵子而已。
可是現在的葉晨明顯真的是衝著紅霞這個人去的,看來啊,他還是不成熟,不過是一直裝深沉罷了。
紅霞看他心裡發緊,因為他並不覺得有多麼的可笑,反之,他感到了一種深深的恐懼。
他十六歲便來到了雲濤市,可以說什麼活都乾過,什麼苦也都吃過,什麼人都見過,從身無分文到知其其物,其中的辛酸苦難自不必多言。
因為容貌過人,她沒少被男人打過主意,不過她始終都守著自己的清白,並找準機會一一還擊了回去。
自從一個男人被紅霞廢了之後啊,紅霞的名字也開始被雲濤的人熟知,誰都知道他是一個隻可以看不可以碰的美鬼。
除了張赫,張赫的實力心計讓紅霞葉深深的忌憚,所以他才整日的不開心。
現在他們的情況就是彼此試探,禁錮。
張赫不敢越雷池一步,怕紅霞瘋起來,真的什麼事都敢乾,但是也不甘心放過紅霞,甚至把自己的人都安排到了廠子裡。
今天他又來找紅霞,沒想到卻是被葉晨給破壞,而且葉晨表現的又是如此的無頭腦,一會啊,我就讓你知道紅霞是誰的女人?
張赫非常有把握的笑著,不如現在吧。
葉晨不慌不忙地站了起來,拿著杯子裡的酒就走到了張赫的麵前。
他是在威脅自己嗎?
張赫的眼皮跳了一下,他發現葉晨還真的是一點就著的主啊,這麼半天一直都在克製,沒想到葉晨還是有發怒的跡象,他是想教訓葉晨,但是以他自己的身手不行,手下們還在來的路上,葉晨竟然連這會都不等,而且還一點規矩都不懂。
定場那就是要等人齊了才可以開打呀。
你真的不怕我?
張赫笑嗬嗬的道,就像是在開玩笑一般。
葉晨認真地看著張赫,然後問道,你誰呀?
本來蹲在那裡的小弟一下子就栽倒在地上,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葉晨竟然不知道自己的老大是誰,那是雲濤的土皇帝跺跺腳,雲濤市震三下的那種。
張赫努力平複著自己的呼吸,他看出葉晨是故意氣他的,神秘的笑了笑,不管如何,我要的答複呢?
你打了我的手下,是打了,葉晨把手裡的酒杯又砸向了那個跪在當裡的人臉上,這下他心裡鬱結的氣才終於算是撒了出去。
本來那傷口晾在那裡都疼,更何況又是被插上了玻璃啊,我跟你拚了。
見老大遲遲不肯為自己出氣,那人受不了,大不了就是命一條,就算是死了,也不能讓葉晨好受放肆。
張赫將自己的酒杯也砸到那個手下的後腦上,這下那人算是完全站不起來了。
葉晨遺憾地咂了咂嘴,在張赫的眼裡,明明這些人連狗都不如啊。
行了,我知道你的答案了。
張赫說道,我這個人不願意勉強彆人,給你一段時間考慮,想好了找我,至於其他的,我們以後再說,好。
張赫慢悠悠地看著那些手下愛送醫院的送醫院,不成體的一群紅霞緊緊地拽了拽葉晨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