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沒有客氣,把電話放進了兜裡,反正他現在需要一個接應的東西。
然後他便坐在了沙發上。
剛才他雖然說得不怎麼明白,但是他知道四叔一定能夠猜出些什麼,與其讓人追問,不如擺出一個準備回答的態度來。
但是四叔一直在那裡氣定神閒的擺弄手機,一點都沒有搭理葉晨的意思。
也就十來分鐘的時間,葉晨打算回屋子睡覺的時候,小鈴回來了,後麵還跟著一個放大板的小鈴。
不過呀,那是一個男人,應該就是他的父親了。
你怎麼跑出來了呀?
還疼不疼啊?
肖玲玲衝到身邊,一臉關心地問道,啊,今天鋼琴練了嗎?
肖震不怒自威,肖玲吐了吐舌頭,想再說話,看父親的樣子,又有些害怕,氣鼓鼓地跑上了樓。
不一會兒就響起了鋼琴的聲音,葉晨沒忍住笑了出來,看肖玲那副打扮,那就算是玩樂器,也應該是貝斯,架子鼓什麼的吧。
真不知道他家人是怎麼想的,竟然讓一個朋克少女在那裡老老實實的彈鋼琴。
肖震坐到了葉晨的對麵,管家馬上端來了一杯茶,肖震就坐在那裡,像一座山一樣。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一道長長的疤從左邊太陽穴斜著連到了嘴角,讓他看起來有些猙獰,再加上他氣勢驚人,把小孩嚇哭,實在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就算是成年人看見也要躲得遠遠的。
但是麵前這個小夥子卻笑了,這讓肖震不由得有些驚奇,笑他彈琴會是什麼樣子?
葉晨也在觀察肖震肌肉紮實,雖然體型很壯,但是卻沒有肥肉,一看就是經常動手。
聽說你把玲玲救了,肖震也氣自己女不爭氣啊,什麼都給她,最好的就是想讓她成為一個庶女。
哎,但是這丫頭怎麼越來越像自己了?
葉晨點了點頭,但是我來這裡養傷也是可以掏錢的。
肖震不屑地笑了一下,這小子哪隻眼睛看出來自己是朝他要錢的呀?
跟我講講細節,你是怎麼救的他,他不是跟你說了嗎?
葉晨不想說話,說話的時候胸口就扯著疼,你放屁。
肖震突然怒道,揮手從百架上把唐刀取了下來,指著葉晨道,說,接近,我女兒是什麼目的?
我為什麼要接近你女兒啊?
葉晨反問道。
唐刀距離葉晨也就幾厘米的距離,但是葉晨連眼睛都沒眨一下,肖震心裡更加不安,昨天晚上騷擾他的不過是幾隻皮皮蝦。
現在他們都被我找到了,蝦腿也被我給卸了。
你是不是得解釋一下為什麼之前就是渾身是血的事情?
那是我的事。
葉晨不慌不忙地說道,不耽誤我,就任我看,你是看中我肖家的勢力,想要避避風頭吧。
肖震一副心中了然的樣子,那你怕嗎?
如果可以,葉晨還真打算一直留在肖家,免得到外麵還要東躲西藏,對傷口的恢複啊,它也不利。
小子,你激我。
肖震冷笑一聲,果然被自己給猜中了呀,從我家裡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