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誌也從床上蹦了起來,卻是嗚嗚地哭了出聲。
他實在是太激動了,臉能治好這個消息,對他來說,就像是重新賜給他一條生命一般。
小兄弟,對不起了。
婦人低下了頭,你看我這張破嘴?好了,長記性就行。
葉晨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醜話說在前麵啊,我可以治人,也可以傷人。
如果馮誌在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後一定重新做人,改邪歸正啊。
馮誌從床上跳了下來,差點腿一軟就栽倒在地。
好好補補吧,腎都虛了,葉晨嫌棄地說道。
受不了這一家子感恩戴德的樣子,葉晨連忙從病房裡跑了出來,籠絡人心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這樣,馮誌就算是再回到學校,那張蘭蘭他們再遇到點什麼麻煩,自己來不及趕過去,相信馮誌肯定會出頭。
小兄弟,你等一等。
醫生前後腳的追了出來,彆叫我兄弟,我沒有那麼多兄弟,今天晚上竟然竟被人叫兄弟了。
葉晨實在是有些不適應,我叫葉晨,以前在隊裡的時候,他們那麼肝膽相照,也很少用兄弟這個字眼彼此相稱啊。
兄弟是做出來的,從來不是叫出來的。
葉老弟啊,我叫魏嚴,咱們兩個能認識一下。
醫生也不在意葉晨的態度,一臉熱忱地說道,胃炎,那你得先把自己的病治治啊。
葉晨不由得好笑,一個醫生這個名字起的也是絕了,我是嚴謹的嚴威嚴時哈哈大笑,然後湊到葉晨的麵前,一臉神秘地說道,這個曲巴的木冠方,你是從哪位高人那裡得來的呀?
沒主意,反正我們常用。
葉晨無所謂的說道,木冠方是老頭子告訴他們的,他還真沒覺得是一個多麼重要的東西。
不過呀,看魏嚴一臉的興奮,再加上之前肖老四視若珍寶的樣子,他才發現老頭子的好東西還真不少。
啊啊。
魏嚴驚訝的感慨一聲,葉老弟是在哪裡高就啊?
葉晨看了他一眼,魏嚴連忙說道,我就是隨便打聽打聽,如果需要保密的話,那就當做我沒問吧。
不好意思啊,沒事。
葉晨擺了擺手,我就是一保鏢。
魏嚴點了點頭,不過直爽的他把心事都表現在了臉上,就差直接告訴葉晨,他不相信了。
看到這個方子,我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無功不受祿啊,我能為你做些什麼呀?
不用了,葉晨現在隻想回家睡覺,而且他也沒想到有什麼是魏嚴能幫得上忙的。
葉老弟啊,你這個恩情我記下了,以後遇到什麼我能幫忙的地方,我肯定衝在第一線。
彆的不說,治病這方麵我還是可以的。
魏嚴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外傷方麵,皮膚方麵我可能懂得沒你多,但是我的動手能力比較強悍了,去查房吧,以後再來醫院我找你。
葉晨草草的敷衍道,他才不會閒著沒事往醫院跑。
魏嚴依依不舍地跟葉晨道了個彆,還不忘回頭喊道,一定要來找我呀。
葉晨順度又去看了看江濤,江濤表現的是百依百順那就差點跪下管葉晨叫爸爸了呀哥,我這回是真長記性了,我可得提醒你一句啊,陳家那個叫陳世恒的小子跟你不對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