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你的女人都這麼恨你啊?看來你是一個很不討女人喜歡的家夥啊!”
葉晨看著滿臉是血的狐狸,幸災樂禍道。
女人當然不是故意的,她嚇的連連尖叫,想不通為什麼本來應該拍到葉晨後腦的花瓶會砸在自己男朋友的臉上,她的尖叫使得狐狸更加的暴怒,眼睛猩紅,倒是和臉的顏色差不多了。
女人的尖叫讓葉晨聽了心煩,但是也因此確定這間住宅裡麵隻有他們兩個人,沒有狐狸的手下。
隻有極度自信和多疑的人,才不會在身邊安插手下。
“閉嘴!”
葉晨回頭喊了一聲,女人嚇的一下子坐到了地上,白色的連衣裙,楚楚可憐,完全沒有之前一臉傲慢的樣子。
“現在我們能好好說說話了嗎?”葉晨看向狐狸。
狐狸說不出話,眨了兩下眼睛,他的眼睛很平靜,已經沒有任何情緒,手和腳也放棄了抵抗。
“白克明為什麼要對付我?”
葉晨自問沒有惹到這個人,完全不理解這個人怎麼跟一條瘋狗一樣。
他恢複站立的姿勢,讓狐狸也站起來,形成兩相平等的樣子。
“這你應該去問他。”
“你是他的繼子,跟我在這裡打啞謎沒什麼意思。”葉晨道。
狐狸的眼睛往旁邊看了一下,正投在那個女人的身上,女人懂事的捂住了耳朵。
“因為白軍長。”
“白軍長?”
知道是白克明的時候,葉晨還讓算盤調查了一下,是不是和白頭翁有關係,但是算盤卻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他們兩個是什麼關係?”
“你自己去調查好了。”
狐狸的嘴角挑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他好像很享受葉晨想不明白事情時候的樣子,這一點倒是真的很像動物界的狐狸,狡猾的可以。
葉晨不在這件事上多做糾結,他知道自己問不來,狐狸和常人不一樣,他對白克明的忠心絕對可以讓他死守這個秘密,字麵意思,即使是死了,也會守住這個秘密,哪怕是拿肖老大的玻璃箱子對付他也不行。
“怎樣你能罷手?”
狐狸突然間高聲笑了起來,葉晨就那麼看著他,任憑他在那裡笑的像個搖擺不定的落葉。
“你覺得我會罷手?”
狐狸似是笑夠了,他臉上的血流的更加歡暢,不過他卻沒有擦一下,似是對疼痛無感。
“你一步步設計,但是卻從來都沒有傷害過誰,隻是最終把我引到了這裡,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在求救?”
葉晨指了指自己的腦子,他的腦子不是白給的,狐狸應該也是看中了他這一點,所以才一直陪著他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