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
按江孤昀這性子,天生涼薄,又怎會那般熱心腸地去為她出謀劃策。
不久,
“二哥,妻主是不是出門了?你有看見妻主嗎?”
小六江雪翎重新打了盆洗臉水,但幾經糾結,幾經猶豫後,總算是鼓足了勇氣,才發現那位妻主竟然不見了。
江孤昀聽後眉心微蹙,他沙啞問“怎麼,她又出門了?”
“對,我有點擔心……”江雪翎說著這話,忽然肩膀一垮,也不禁蹙起眉來。
但江孤昀思忖片刻,便安撫道“無妨,不必擔心。”
“你難道知道妻主去哪了?”江雪翎詫異問。
江孤昀有些疲倦,他仰了仰頭,背靠著家中土牆,那冰雪似的脖子竟莫名地散發出幾分欲氣。
他困難地吞咽著咽喉,旋即才說“應該是下山了,去城南那家有福客棧,去找齊語冰了。”
江雪翎連忙上前,扶著他,喂他喝了一口水,之後又抬手摸了摸他的頭。
“好像燒得更嚴重了……”
昨兒從後半夜起,江孤昀就突然開始高燒不退,不過這磕磕碰碰的,從前也早就習慣了。
這回在刑獄傷得有些重,但他也還忍得住。
當小六江雪翎扶著他躺下時,他才有些疲倦地說“小五和老四在醫廬,趁著她出門,你去醫廬走一趟,去那邊看看,順便幫我抓些藥回來。”
“……好,”
江雪翎輕聲應著,又幫他掖了掖被子。
這天氣太冷,他擔心二哥受寒,也擔心四哥那邊。
從前每當這種陰冷潮濕的下雨天,四哥都會發瘋犯病,
後來在廖先生和五哥的醫治下,哪怕四哥的瘋病已經逐漸穩定住了,但是……
每當這種天氣,也依然會心情不好。
正如每當深夜裡,每當天黑後,倘若是在家門外還好,可一旦進了屋子,總要多點一盞燈。
四哥怕下雨,也更害怕天黑。
…
此時言卿對這一切並不知情。
之前小六江雪翎磨磨蹭蹭,她索性飛快洗了一個臉,然後又漱了漱口,就撐起一把傘下山了。
“說起來,這地方好像沒牙刷,真好奇他們牙齒怎麼那麼好?全都白白淨淨的。”
嘀咕一句,心想回頭老族長把小作坊搭建起來開始生產後,就儘快看看,能不能弄一些牙刷出來。
不過在那之前還有另外幾件事要做。
她今日下山時順便去了族長家一趟,從老族長那裡拿到江家村這邊的村民名冊。
今日一共兩個任務。
一個是去衙門登記,正式把江家村所在的這片位置劃歸到自己名下。
而另一個,則是那個戲班出身但如今已經落魄的旦角齊語冰。
“那江孤昀的辦法還怪好的,一石多鳥,幫我省了不少麻煩。”
進城之時,她這麼想著,正好路過一間鋪子。
突然側首一看,盯著鋪麵中陳列的那些東西,突然就抿了抿唇。
“……要不,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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