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天上掉下個東西。
言卿“?”
狐疑地抬起頭,看向那南飛的大雁,又不禁低頭看了看精準無誤掉進自己懷中的這顆果子。
“啊這……”
啥情況?
大雁采摘的果子,咋還掉她懷裡了?
這跟天上掉餡餅一樣。
又仔細琢磨一下,“難道是我運氣太好了?”
剛一尋思餓了,立馬就有吃的,這怎麼還想啥來啥呢,莫不是她這個非酋突然轉運了?
說起來她是屬於那種辛勤之中豐衣足食的類型,換言之必須腳踏實地一步一腳印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從來沒有偏財運,上輩子喝了那麼多汽水,甚至連個“再來一瓶”都沒見識過。
就這麼,在一臉的莫名其妙下,言卿與江斯蘅來到了江家。
不過家中隻有小六兒江雪翎一人,倒是江孤昀竟不知所蹤。
六兒也是一副剛起的模樣,少年穿著一身輕薄的衣裳,似乎剛剛洗過臉,那俊秀恬靜的麵容上沾著幾分清新的水汽。
他聽了二人的來意,稍作沉吟後便道,“二哥應是在族長家中。”
“他去那兒做什麼?”江斯蘅一臉奇怪地問。
六兒說“四哥莫不是忘了那趙錦之?”
江斯蘅“……”
心想,若六兒不說,他還真就給忘了。
而江雪翎一見他這副模樣便有些好笑,“那趙錦之這些日子一直關在族長家中,不過,也不算關,頂多是找人看住他罷了。”
“平時好吃好喝地供著,倒也沒算是苛待。二哥偶爾會去那邊瞧瞧,昨兒聽一位族叔說,那倆人甚至還在族長家一起下過棋呢。”
人質不像人質,綁匪不像綁匪,江雪翎也不知他二哥葫蘆裡到底賣的是個什麼藥,但總之二哥做事肯定有他自己的用意。
而這麼想著,不久之後,言卿、江斯蘅,還有小六兒江雪翎,這幾個人便一起前往了族長家。
他們幾個過來時,隔著一扇院門,正好聽見那趙錦之嘀嘀咕咕的聲音,
“我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到底還想要關我多久?”
這邊院裡擺著一個石桌,江孤昀手執一枚白玉棋子,又不著痕跡地掃眼一旁。
族長家的床架子壞了,今兒一早祥林就過來了,此刻正蹲在屋裡拿著個小錘子在那兒叮叮當當的一頓敲。
一枚棋子落定後,江孤昀淡然地道“郎君不妨放寬心,左右我對你並無惡意。”
“沒惡意?嗬嗬,糊弄鬼呢?你真若沒惡意,何必把我扣在手裡這麼久?”
但江孤昀卻隻是淡笑,他彎了彎眸說,“我聽聞郎君當年對孫娘子一見鐘情,為此不惜絕食,甚至是自貶身份,不論如何也要嫁給孫娘子為側夫。”
趙錦之聽得一僵,他作為縣令獨子,從前就跟一小霸王似的。
而他與孫秀荷的那樁婚事,外界皆盛傳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傳是趙縣令安排,但殊不知當年趙縣令曾想反對,奈何這小霸王鐵了心地想進孫秀荷後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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