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覺醒信香風險很大,常有夫侍因此而死。”
“而我大梁男子在年滿十六時,通常會去當地官媒,由專人負責教導。”
但江雪翎自幼便體弱多病,那時候也恰好感染了一場風寒,而四哥當初年滿十六時,一提這事兒就滿臉的不耐煩,想方設法地一拖再拖,一直拖到了如今。
江雪翎不知該如何做那些事情,興許心中明白幾分,但畢竟沒具體實踐過,至於他四哥?
估計也是一個跟他差不多的情況。
而江孤昀聽後頓住了半晌,
“他不至於……”那麼蠢吧?
這話剛出,突然砰地一聲,有人急火火地從哪破爛屋子裡跑了出來。
老三江雲庭猛地一轉身,震驚問“這就完事了!??”
江斯蘅愣了愣,那眼睛還紅通通的,衣裳有點亂,但一聽這話就難受得很。
他吭吭哧哧地說“我,我……我怕她疼。”
“什麼?”
江斯蘅抿抿嘴,突然像破罐子破摔,“我說我怕她疼!……”
之前,六兒出去後,他也是頭一回,知道這事兒拖不得,他就趕緊扒了她衣裳,
可她身子直發抖,本就被信香折磨,他剛想做點彆的,她就疼得更厲害。
他從來沒見過她那副模樣,就仿佛比六兒還脆弱,讓他想小心翼翼地捧著,卻不敢再做旁的,生怕弄壞了她,也生怕摔碎了她……
江孤昀“……”
沉默許久後,又長籲口氣,真不知是氣的,還是彆的什麼。
“是她活命重要,還是她怕疼更重要?”
“舍不得讓她疼,那就隻能眼睜睜看著她去死?”
江斯蘅聽得一怔,
他明白,都明白,這麼淺顯的道理他哪會不明白?妻主娘子因信香而死曾有過先例,可他,可他明白歸明白,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狠下心,又是另一回事。
“我……”江斯蘅眼梢一紅,然後又抿了抿唇。
而二哥冷冷地看他半晌,又回頭看了看老三江雲庭,想起這人粗手粗腳的,突然臉一冷,麵無表情地移開視線看向六兒。
小六江雪翎則是檀口微張,還在看著他四哥那邊,那眉眼之中擔憂更深,一看就是跟他四哥一個德行,仿佛在思考,到底該怎麼辦,才能既要且要,既能不弄疼了那位言妻主,又能成功幫助那人撫平信香。
江孤昀“……”
怎麼這一個兩個就沒個中用的?
“在這兒等著!”
說完,他臉色一寒,長袖一甩,轉身走進那個破爛的房子。
而江斯蘅見此微微開口,但半晌又再度垂下了頭。
她是真的怕疼。
他褲子都脫了。
可是她怕疼。
他就,舍不得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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