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此刻,這天字一號的牢房外,
隻見整個牢房都是由堅硬的岩石所打造,單隻一麵牆壁便足有一尺之厚,
但如今這牢房塌了大半,剩餘的岩石牆壁也布滿了龜裂痕跡,且灰塵滿天。
而那由玄鐵打造的牢籠本該是堅不可摧,裡麵被褥還在,可本該困在籠中的人卻不見了,
鐵籠四周的欄杆,竟好似被人徒手掰彎……
“江虞羲!!”
慕婉清眼前一黑,隻覺腦瓜子嗡地一聲。
女侯不日便要前來此地,可如今本該被困牢籠的江虞羲竟然不見了,
她為此地的主事人,難免得負起責任,至少一個怠忽職守的罪名逃不了,
倘若女侯因此而追究……
霎時,慕婉清臉色一沉。
“追!立即給我追!務必儘快查出他下落!絕不能讓他就這麼離開集秀營!”
她臉色難看至極,而一聲令下,她身後那數十人也立即行動了起來。
…
當慕婉清為此勃然大怒時,集秀營中,
“慕大人,不知這二位是?”
一名軍士恰好撞見了言卿這些人,言卿照舊一副溫婉模樣,但冷淡地瞧了那人幾眼,
“不該問的,少問。”
她回想了一下那慕婉清謹慎多疑的心性,雖看似溫婉,但恐怕是綿裡藏針,
另外就是這地方的妻主娘子皆高傲。
就好比之前二人會麵時,
那人看向江斯蘅等人的神色便是沒多少尊重,仿佛不過一粒微不足道的渺茫塵埃。
女尊妻主慣有的傲慢,早已根深蒂固,難以免俗。
思來想去,又突然想到之前那個地龍翻身,疑似與那江虞羲有關,而慕婉清也正是因此才會被引走……
“方才到底出了什麼事?怎麼動靜那麼大?”
言卿問麵前的軍士,
而那軍士一陣猶豫,“這……小人方才已派人去打聽,似乎是那天字一號弄出來的……”
“說起來,慕大人您不是已經調遣一支精銳前往那天字一號牢房嗎?”
“怎麼您又?”
那人皺著眉,似乎有什麼想不通,
言卿“……”
沉默片刻,忽然一抬手,
“砰!”
她二話不說,直接一個手刀劈暈了對方。
那人昏迷之前一臉驚愕,壓根就沒反應過來,
咋了這是?大人您咋還對我下手呢?小人到底是哪裡得罪您了啊?
而等那人倒地之後,言卿思來想去,突然說,
“……天字一號?你們那個大哥,如今被關押在那個天字一號牢房中?”
江雲庭神色一緊,“如果是客棧,這天字一號,當是客棧之中最寬敞也最乾淨的一間房,”
“但如果換成了牢房……”
江雋意也朝他瞥去一眼,
見他薄唇緊抿,江雋意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如果是牢房,那該是一名死囚或者重刑犯,防守一定極為森嚴。”
言卿輕點一下頭,
她又思量了片刻,
“這樣,咱們現在這個位置比較偏僻,你們兩個儘快再找一名軍士,換上他們穿的這種盔甲。”
“至於接下來……”
她微微一眯眼,而後竟好似笑了,
“以慕婉清之名,多喊一些人手,並且把消息傳下去,就說……”
“有人以易容仿妝的手段,竊取了慕婉清的身份,妄想借此混淆視聽,有細作混了進來,打扮成那慕婉清的模樣。”
江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