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言卿也並非那些弱柳扶風的嬌嬌女。
她也不過是輕功方麵不如他們哥幾個,其餘拳腳方麵卻一直是她的長處。
總之人員分配之後,雙方分彆行動。
地牢那邊離得比較近,江孤昀也已換上夜行衣,帶著他那邊的人手在暗中蟄伏,但期間心裡也在掐算著時間。
估算著言卿那邊的腳程,應該已抵達暗室那邊,他又沉神靜候了片刻,旋即立即打了個手勢,
“動手!”
噌地一下,十幾人從他身後立即竄出,
飛快地衝向地牢外巡邏的看守,從後方偷襲一把捂住對方的嘴,狠狠一掰對方的頭部,將脖子擰了個大半圈,
然後立即輕手輕腳地將人拖入一側的草叢中。
不多時,四人換上巡邏衛兵的盔甲,頂替了那幾人假裝在此站崗巡邏,
而江孤昀則帶著剩餘幾人悄然潛入了地牢之中……
與此同時,
在江孤昀那邊開始動手時,言卿、江雲庭,以及另外兩個人手抵達了暗室這邊。
雙方情形比較相似,這邊同樣有人把守,不過把守之人隻有兩個。
言卿一使眼色,便有人將之解決,之後也是如法炮製,換上盔甲在此把守。
而她和江雲庭則是通過一處門戶,走入一條長長的暗道之中……
…
進入暗道後,言卿下意識屏息。
隻覺一股子腐爛的,血腥的,發黴的,隱隱散發著一些惡臭的氣味兒撲麵而來。
這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江孤昀以前在這種地方熬了七年,言卿忽然就有點難以想象那究竟是種怎樣情況。
而那七年又該如何艱難。
那人以前總是喜怒不形於色,明麵笑著,或是心中正怒,但有時便是做出一副憤怒模樣,或許心中也是一片平靜。
很久以前言卿曾覺得,那人不可信,尤其那人的一舉一動,那些神色、表情,甚至是一些言語,都不太可信。
許是藏得太深,情緒也太過內斂,所外放出來的那些情緒,更像他手中玩轉的一些把戲。
不過後來……
後來當然是改觀了,
尤其如今隨著信香覺醒,她能感知他真心如何,也漸漸變得表裡如一。
不過說起這個,
她不禁回頭看了一眼江雲庭。
“怎麼了!?”
他很警覺,又或者是敏感,立即抬頭,那手緊緊按著一把刀,似隨時都能拔刀出鞘。
言卿搖搖頭,然後就收回了視線,兩人繼續往前走。
可是身後,散發著一份香,很濃烈,比岩漿還炙熱,說不清那是什麼香調,但難免令人聯想起烽火狼煙,仿佛戰場之中。
像江雲庭這種人仿佛是為軍伍而生,合該馳騁於沙場,私底下有豪邁灑脫的一麵。
比如在鐘山,當時他去打聽一些情報,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那作風十分海派,一看就是個不拘小節的性子,也遠比她印象中的更加豪爽。
但在言卿麵前他似乎有些寡言,也很沉悶,很多時候與江家其餘人相比,他是最安靜的一個,甚至比小六兒江雪翎還安靜。
可六兒那份安靜更像恬靜,生來就是一副溫柔模樣,而他呢?
倒是更像修了閉口禪,也不太愛發表他自己的意見。
不過這人也就最初對她有幾分敵意,但那份敵意……
究竟是來自於言卿本人,
亦或者,
是因為妻主娘子這個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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