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一次,隻要一涉及夜鶯,妻主就難免感傷了些。
隻是當他側首一瞧,卻見言卿模樣還算平靜,
她總歸是需要一個時間過渡,從不能接受,難以承受,變成了逐漸習慣,逐漸的被迫,強行讓自己接受。
事到如今說心無波瀾那肯定是假的,此仇難消,但她也更為冷靜。
“若無必要大可直接解決,而既然是讓人盯著……那江敘州是不是與什麼事有關?又或者,你其實是想引蛇出洞?”
“借著那江敘州,看能不能牽扯出更多人?”
江孤昀微微頷首,“就知瞞不過妻主。”
他笑著,而後坐在言卿右手臂,並投喂了一顆梅子蜜餞兒。
言卿咀嚼著,酸酸甜甜的,一下子,本是皺起的眉毛都不禁鬆開了些,
她不喜單一的酸,也不喜單一的甜,可若酸甜混合在一起,總能叫她喜愛得不行,也總忍不住貪吃一些。
“如不出意外,那一寸灰應是在一些地方擴散了,”
那次元老會之行,江孤昀並未親身參與,但當時江虞羲在場,事後江虞羲也曾與他提過此事。
那些統領按照亥夫人的指示,有人將一寸灰混入衣食住行,也有人想借由水源來擴散投毒,
其中一些人已開始動手,但也有一些人隻是還沒來得及而已。
另外亥夫人手底下的人手定然絕不僅僅隻有一個元老會,而像一寸灰這樣的東西,幾乎就是用來針對、對付妻主娘子的利器,
那人手中定然也掌握一些,而一旦掌握絕不會束之高閣,恐怕其餘地方也有人在悄悄利用這一寸灰進行布局。
換言之如今這幽州之地,看似風平浪靜,但恐怕暗地裡早就已陰雲暗湧,
一切全是在蓄力,
隻等著那爆發之日的徹底來臨。
“大哥知您心中所願,所以這一寸灰勢必要解決,江敘州也不過是一條雜魚,以他為引,先在青山附近圈出一些區域,看那些地方是否已遭一寸灰毒手。”
“且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元老會雖已覆滅,可那些人的身死不意味著其手下也一並身亡,”
“這就好似一張網,盤根錯節,層層遞進。”
“若是將那江敘州比作一個線人,那這線人之上定有接頭之人,而在接頭之人之上,恐怕也還有彆的存在,直至最終這些人傳遞的消息彙總於元老會手中,再於元老會之手遞交給那位亥夫人。”
所以這種事,遠不是擒賊先擒王就能全部解決的,就算以大統領為首的那些人已被就地格殺,可那些人遺留下來的,那早已編織成型的巨網卻尚未解決。
言卿“……”
聽後稍作沉默,
“也不知阿兄那邊進展如何。”
楚熹年主要是想揪出那亥夫人,這亥夫人也勢必要除,而接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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