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子心虛地看了我一眼“是不是我不該說話?”
“鐵正能撐那麼久確實到極限了,一把年紀了還上戰場,不能要求那麼多了。”
“他娘的,關鍵我們這裡也打不開啊,不能是芝麻開門一類的咒語吧。”
“當然不會,但我想肯定是比較特殊的方式,應該不是通過鑰匙或者機關來開門的。”我想了想說道。
隨著時間的進一步流逝,雖然我們總體在大殿中掌握了主動權,但是鐵正那邊的攻守之勢卻突然轉換,淩徇不再選擇頻繁躲閃,反而是利用了鐵正揮動巨斧後出現的長長後搖,發起了淩厲的反擊。
劍鋒掠過巨斧的邊緣,鐵正有心去擋,但是速度卻難以跟上對方,那銳利的劍鋒就這樣擦過了他的後背。
頓時,一個巨大的6萬傷害彈出。
衣衫破開,鐵正的後背也被割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從中流出淙淙的鮮血來。
“村長!”
呂彷見鐵正受傷,臉上的淡定神色頓時不見了,幾乎是三步並作兩步向著淩徇的身前衝去,羽箭連發出幾隻,都並未能命中淩徇。
弓箭不適合近戰,呂彷隨即掏出了一把打獵用的剝皮刀,但還沒等他出手,一柄巨斧攔在了他的麵前。
“彆來。”鐵正站起身,聲音帶著不由分說的威嚴。
呂彷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些什麼,但終究還是選擇聽從鐵正的指示,於是他後撤了兩步,再度拉開了弓箭。
“哦,還能打?當兵出身的確實不一樣。”淩徇翻動著手中的噬魂劍說道。
“你該醒醒了,執迷不悟。”鐵正冷聲說道。
“執迷不悟?執迷不悟的是你!”
淩徇突然抬高了音量,猛地揮動長劍向前穿刺過去。
叮的震動聲,巨斧的槽成功卡住了長劍。
但下一瞬間,淩徇就抽劍開始組織起下一輪進攻,於是鐵正不得不再度調整姿態進行著防守。
我心底驟然一縮,對著豪子說道“得加快速度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怎麼了,這兩個人不是打得難解難分嗎?”
“不是的,淩徇還在提速,但是在速度方麵,鐵正已經是極限了,往後打他會出現越來越多的破綻,就算一時半會不會致命,多幾十個回合下來也肯定會被拖死!”
“我靠,但是這……”
這時,一陣腳步聲響起,竟然是唐世新衝了上來。
“怎麼說了?”唐世新催促道。
我搖了搖頭“不行,開不了,你那時候看到他是怎麼開門的嗎?”
“沒看到”,唐世新為難地皺了皺眉,“那個視角我隻能看到他消失了,所以推斷是有個密室,但是看不清他手上有沒有其他動作。”
“這難辦了啊。”豪子急得在黃金台上踱步起來,就差一腳給龍椅踹翻了。
“可以肯定的是,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當時大殿裡很安靜。”唐世新回憶著補充道。
“那就可以排除是機關或者鑰匙。”我想了想說道。
有什麼辦法,是可以做到悄無聲息地進入空間,同時還不會被其他人發現,或者說這種進入的方法是淩徇所特有的。
“不能是要噬魂劍開門吧?”我突然生出一個不好的想法。
“臥槽,這還不如說用淩徇的指紋開門呢?人家的武器,我們怎麼給他繳械了,難不成還真要先把他乾了?”
“應該不是”,唐世新接著說道,“劍出鞘也會有細微的聲響。”
“那會是什麼呢?”
我也感到有些不安起來,鐵正的身上又多了幾道深淺不一的傷痕,雖然不算致命,但這樣下去他遲早會給拖垮,我們剩下的人中還有能拖住淩徇的嗎?
難不成天平又要再一次倒向了對方那邊,而這已經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了。
鐵正挺著搖搖欲墜的身軀,再一次艱難地站起身,他的臉上沾著混合了血水以及汗水的白發,而從額前有一滴鮮紅的血液沿著鼻梁緩緩滴落。
啪嗒。
鮮血掠過厚重的空氣,擊打在地麵上,形成了一朵悲壯的血花……
血花,血液……
“等等,會不會是血液?”我恍然抬起頭說道。
“血液?”,唐世新先是一愣,然後低下頭思索著,“開啟密室,必要的其他人都不具有的條件,而且淩徇的身份還是皇室……有道理啊,血液開啟密室的可能性有……”
“100!”,豪子乾脆地打斷了唐世新的計算,“都到現在了,有什麼線索乾到底就完事了,管他是不是血,取點來看看。”
豪子說著,大步流星地就扛著重劍向著台階下跑去。
不管結論是否正確,但那可是淩徇的血,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就算是他在開始麵對鐵正最被動的時候,都沒有讓自己暴露在利刃之下。
必須得從淩徇攻守轉換的夾縫間尋找機會,但以目前鐵正的狀態,能防守好不受傷就已經是很難的事了,如果要重新組織進攻……
隻能靠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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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豪子在距離淩徇五米的位置停下了腳步,猛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