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結束了和雨蝶之間的小組賽後,就迎來了短暫的休賽期。
雖然說是休賽期,但因為浮塵的第二輪比賽被排在上午,因此也就隻有一天而已。
目前浮塵和狂狼各勝一場並列小組第一,而且從目前各支隊伍的狀態來看,很有可能第二輪打完,兩支隊伍都會保持著兩勝的戰績,那麼第三輪的最後一場就將成為決定小組排名的決勝局。
敗者很有可能要麵對子不語,本次線下邀請賽的t0級彆隊伍。
不過這一天的時間做不了太多的事,主要就是研究一下銅雀打狂狼的那場比賽,儘管我們推測狂狼很可能沒有拿出全陣容,但畢竟這兩家就是接下來的對手,比賽錄像或多或少都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我是覺得贏銅雀問題不大啦,就看狂狼怎麼說了。”喬之聆看著狂狼的箭神收下了銅雀的最後一個人之後,開口說道。
“是啊”,豪子附和道,“這錄像都看了三遍了,感覺沒有什麼有用信息了,銅雀還是那些東西,一目了然。狂狼嘛,基本上看不出來什麼東西。”
“那天,他們在現場。”皇甫輝突然沒來由地冒出一句。
“誰在現場?”豪子愣了下問道。
“狂狼的隊長張震,他在看台上看我們比賽。”皇甫輝進一步解釋道。
豪子聽罷一拍桌子,嘭的一聲響起“奶奶的,自己比賽是不打的,人家比賽是要看的,果然給猜中了,這狂狼還真是在針對我們藏東西。”
“藏就藏唄,看他們最後能有什麼結果。”原野不屑地說道,看樣子他依舊是堅持著當天的態度。
“是啊,我也覺得不用想太多”,易冬讚同地點點頭,“他們如此忌憚浮塵,正說明了我們對他們威脅很大。”
“那個楊震看著就陰惻惻的,不像什麼好人,說不定真搞個什麼霸淩隊友出來,等最後一場看我揍不揍他就完事了。”豪子揚了揚拳頭笑道。
“不急,等明天上午先贏下銅雀,下午看看狂狼打雨蝶,還會不會再藏東西。”楚墨卿說道。
次日上午,銅雀和浮塵的第二輪小組賽率先開戰。
本來我還想著皇甫輝是不是要跟我換位置打輪擂台,誰知道他果斷地搖頭拒絕,大體意思他不說我也能猜得出來。
銅雀的擂台賽算是短板,他隻癡迷於勢均力敵的對手,不想虐菜,所以擂台賽的任務再一次落到了我的肩上。
虐菜這個詞,還是他親口所說,儘管我一直覺得把進入線下賽的隊伍成為“虐菜”有點過分,但這個人的狂妄也不是一兩天,想讓他收斂比登天還難。
當然了,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隔壁6組還有一場比賽也在同時展開。
子不語戰隊打流星戰隊,皇甫輝對於這個潛在的極強對手非常在意,所以打算先去看看那邊的比賽狀況,提前做些準備。
畢竟最終獲得挑戰職業戰隊資格的,隻有勝者組冠軍和敗者組冠軍兩支隊伍,即便這次避開了子不語,後續賽程也有極大的概率會遇到。
再一次站上擂台賽的舞台,很顯然上一場我一穿三拿下雨蝶的擂台之後,銅雀也受到了很大程度的警示,竟然以從未出場過的獸王作為首輪職業。
儘管我並不畏懼獸王,但是和獸王作戰有一個很顯著的特點,幾乎不可能在短時間內結束戰鬥,不管是他的各種回血技能和本身的坦度,以及額外召喚的衍生物,都會使一場比賽拖入到鏖戰之中。
可以感受到,銅雀的獸王是奔著贏下擂台賽這輪去的,而不僅僅是為了防止一穿三,為銅雀保住分差。
他的進攻欲望很強盛,很大程度上甚至舍棄了防守,仿佛是想依賴著自己的回複技能和我強行換血,同時還操控著其他的召喚物,從四麵八方包圍我進行打擊。
想贏的話,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將輸出效率拉到極致,頂著高額回血強行壓低他的血量,卡在技能冷卻的真空期建立起優勢。
沒辦法等了,直接開啟輕舞成雙。
身體瞬間變得輕盈起來,周圍召喚物造成的控製效果迅速被清除,我翻動手腕,手中的輕劍旋轉著向前探去。
拔劍術同時開啟,蜻蜓點水。
附帶的劍氣和劍光混成一團,仿佛在空氣中織成了一片模糊的光影,無數的傷害數字在其中躍動著,隨著拔劍術試煉buff層數的不斷疊加,輕劍切割在獸王體表造成的傷害也在不斷攀升著。
控製著進攻的節奏,獸王每秒的回血綠色數字彈出時,都帶著4次紅色的傷害數字彈出,這點回血量根本無法蜻蜓點水造成的秒傷。
獸王的血量就這樣斷崖式地滑落到了40以下。
與此同時,輕舞成雙結束,但先前的一波流爆發已經建立了很大的血量優勢,獸王逐漸打得畏手畏腳起來,一轉先前的攻勢,反而開始後撤,似乎是想拖到自己的第二輪回血技能轉好。
獸王猛虎形態下的機動性本來不輸輕劍士,但是對方慌忙之下,腳下的步伐出現了紊亂,我輕而易舉地就貼近了對方的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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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劍連探兩下,將先前疊滿的破甲buff續上,然後左手格擋開了蒼狼的巨力猛撲。
折翼靠近,拔劍挺進繞後他的背後,連續兩下攻擊打出了暴擊效果,最後以劍氣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