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容站在高空,居高臨下。
她伸出自己的手,“這個不懂欣賞的凡人,揍了。”
一大道藤蔓不斷的朝著他們的方向刺去。
啥也彆說。
今天你哪怕說出朵花來,也得給我嘎在這裡。
“剛才是你說我醜的對吧?再見了你!”
一道藤蔓懸空而起,帶著強橫的能量直衝聞阮,聞阮現如今高階,已經敏銳的察覺到了這個攻擊的強橫。
剛想起身閃過,但是卻被藤蔓包圍了。
不止是他們身邊,是整個庭院都被綠色的藤蔓給包圍了。
直接將他吊了起來。
一支藤蔓在他眼前出現,那隻毛毛蟲順著藤蔓滑到他麵前,“你個無禮的凡人,怎麼敢這麼說偉大的劫匪蟲,今天你要是不交出你的全部家當,我讓你生不如死!”
“快,給錢!”
聞阮被吊起來,被圍成了一個繭,做好了重傷的準備,卻猝不及防聽到了這聲怒吼。
那個帶著劫匪麵套的蟲,他不知道為何,看出了一股嫌棄。
周圍突然出現許多藤蔓,將他像個陀螺一樣的抽打,“給錢,給錢,給錢!”
毛毛蟲上躥下跳,周圍的藤蔓也跳得很歡。
施淺看著上麵玩得正歡的施容,怒道,“彆玩了,你欺負那個小弱雞做什麼,剩下的兩個棘手人物在這裡呢!拖欠工資的兩個主謀也在這裡,你霍霍那個小白菜做什麼?”
“誒呀,不好意思啊,我忘記了,看見他我就想揍。”
施容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然後從巨大的藤蔓上麵一躍而起。
穩穩當當的落在了那兩個人麵前。
一個是王級的善水校長。
一個是深不可測的穀玉津。
這還是施容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近距離的看著穀玉津。
以往見麵的時候,他神態都冷冰冰的,看著有些不好相處,她原本以為這隻是他生性高冷的原因,現在想來,那可能就是在公事公辦。
她也算這個繼承人的工作之一。
上班的人能有什麼好脾氣。
她頂著毛毛蟲的身軀,陰暗走來,“誒呀喂,能看見大名鼎鼎的穀家繼承人,真是我的榮幸,為了這一抹榮幸,我今天就下手重一些,以感謝你這麼多,對某打工人的壓榨。”
穀玉津看和這兩隻造型怪異的蟲子,皺起眉,“這就是你們來穀家搗亂的目的?我好像不認識你們兩個?”
“笑死,你要認識還得了?”
施淺悠悠上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長得人模狗樣兒,做的都是些黑心肝的事情,白白浪費了這一個好皮囊。”
空氣中的水霧漸漸形成,一隻身影巨大的毛毛蟲出現在水霧之中,“我想揍你很久了,一個寡廉鮮恥的小人。”
無數的水霧進入在場之人的體內,“水決?倒行逆施。”
穀玉津隻覺得好奇,周圍的能量充沛,他們卻沒有任何的事情。
在他伸手想要觸碰那些水霧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血液竟然在倒流,像是有人硬生生的在將他體內的血液扯出來一樣。
他不再好奇,無數的金屬刺穿綠色的藤蔓牢籠,出現在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