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尊貴的市長先生嗎?專程打電話過來,有什麼重要指示啊。”千麵當時正在和公司高層商討製作一部有關居虛略遇襲的大製作,準備緊跟熱點大賺一筆,當秘書讓她接市長電話的時候,她其實是拒絕的。
這個時候,市長找自己肯定沒好事,可資本惡魔也不是好相與的,她很清楚那一戰之後,資本惡魔空前的衰弱。
但受傷的野獸才是最危險的野獸,此刻風平浪靜的居虛略隻是假象,資本惡魔肯定在策劃著什麼針對各大家族的計劃。
畢竟他要想穩住資本惡魔的位置就必須確保自己是持有資本最多的個體,這個時候去觸他黴頭,容易變成殺雞儆猴的那隻雞。
所以千麵隻能不情不願的接了電話,聆聽資本惡魔的指示。
“千麵,我需要你回頭找個機會,用你的領域去嘗試還原下劉震平的記憶,不過你得格外小心,一定要確保在不弄死他的情況下使用你的能力,如果他死了就會觸發神災。”
“那如果我用我的領域將他變成個活死人呢?”千麵有些頭疼,作為神子級的她,一旦發動領域想不殺死劉震平反而比殺死劉震平更困難。
領域人生如戲的能力是創造出一個虛幻的戲劇空間,將領域影響範圍內的對象的肉體、靈魂乃至存在,完全拆解,被領域攻擊的對象的人生將化作戲劇裡各色劇目的一部分,最終徹底湮滅於世間,獲取對方的記憶隻是這個領域的附加功能。
“不行,之前的研發團隊做過實驗,我們曾經嘗試過使用靈魂對撞機破壞這小子的靈魂,試圖將他變成一具活著的行屍走肉,但當他的靈魂受創後,他體內的神力活性急劇上升,出於安全的考慮,我們後續終止了實驗,這小子的靈魂和肉體相當於一個枷鎖,將神災封印在了體內。”資本惡魔否決了千麵的建議。
“不是,市長,你的意思是,要我在不殺死他,不傷害他靈魂的情況下,用我的領域在劇場中還原他被人為修改的記憶?這也太強人所難了吧。”千麵覺著這就是個燙手山芋,她嘗試著推掉這個任務。
“千麵,這是市長令,不是商議也不是請求,儘快執行吧。彆想耍花招,執行的全過程需要錄像,並就執行結果和我當麵彙報,就這樣,先掛了。”
“喂……喂!”
千麵還想推辭,但格拉蒂斯·費德卻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千麵清楚這麻煩終究還是落在自己頭上了。
“真tnnd的晦氣!”在一陣劈裡啪啦的火光四濺中,千麵一把將手機捏成一堆複合材料廢渣。
“看來這次,格拉蒂斯·費德確實損失慘重啊。”資本惡魔那過分強硬的態度反而透露出一股虛弱的味道,但千麵也很清楚,這老狐狸裝虛弱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各大家族話事人換了好幾位,每次都是有人眼饞資本惡魔的位置,以為格拉蒂斯·費德陷入了虛弱,準備取而代之,但每次無一例外,都是格拉蒂斯·費德提前準備好的陷阱。
野心勃勃的篡位者和他的家族以及旗下公司的資產,就在格拉蒂斯·費德謀算下順理成章變成了資本惡魔恢複的最佳補品。
整個居虛略之所以有十大家族,隻是因為格拉蒂斯·費德很清楚如果隻有一個屬於他的大家族,沒有市場競爭,那麼社會資產的生產效率反而會因為絕對壟斷大打折扣。
而所謂的十大家族、所謂的市場競爭不過是格拉蒂斯·費德為了確保市場能夠保持一定的活力同時又適合他割韭菜的一種資本主義發展模式罷了。
每次格拉蒂斯·費德出手,使用資本惡魔的權能,居虛略十大家族就會有家族被掃進曆史的垃圾堆,然後再有新的家族取而代之,輪回不止,居虛略的十大家族換了又換,但資本惡魔永遠是格拉蒂斯·費德。
影畫界和歡娛家族之所以能夠這麼多代屹立不倒,就是因為每次動亂,他們都堅定的站在格拉蒂斯·費德這邊,但是明裡暗裡被格拉蒂斯·費德剝離分解的資產這些年來也數不勝數。
畢竟十大家族誰也沒有正麵硬撼資本惡魔的實力,但經過和資本惡魔多年來不懈的鬥爭,他們還是總結出了一些規律。
他們作為大資本,大部分時候格拉蒂斯·費德對付他們是需要在資本的框架規則內進行的,如果格拉蒂斯·費德不顧一切用力量強行掠奪他們的資產,就會引發市場對於資本主義私有製的質疑,進而動搖所有生靈對於資本的信仰,這是身為資本惡魔的格拉蒂斯·費德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最糟糕的情況。
因此,他們圍繞資本主義市場的規則,通過和格拉蒂斯·費德漫長的拉鋸,製定了一係列的規則反過來利用資本主義的市場性去限製格拉蒂斯·費德,既為了維護市場的自由貿易,反過來限製為格拉蒂斯·費德所控製的政府進一步乾預市場。
在這一拉一扯之間各大家族和格拉蒂斯·費德維持住了一個微妙的平衡。
但此刻格拉蒂斯·費德的衰弱,打破了現有的平衡,千麵知道居虛略已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但她對於資本惡魔的位置毫無興趣,所以她選擇當個騎牆派,既兩不相幫最後無條件支持勝出者。
所以市長既然發出了市長令,她就必須硬著頭皮去執行。
所以當劉震平進到房間的那一刹,她就提前發動了部分自己的能力“人生隻若初見”。
這個能力可以讓千麵變成看上去和對方心中最熟悉的存在一模一樣的樣子,無論是什麼樣的存在,倉促之間在陌生的環境下,突然見到自己最熟悉的人,心神都容易發生動搖,這就給千麵的能力以可乘之機。
但千麵是真的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變成了那副禁忌的模樣,所以她第一時間發動了能力,與其說是為了抓住劉震平心中的破綻和動搖,倒不如說她實在不想再維持那個模樣了。
因為,她曾經使用過這個形象,當年格拉蒂斯·費德曾讓她對他使用過“人生隻若初見”,出現的就是這個頭部是攝像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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