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在自家老哥的房間內又待了一個小時,然後這才如釋重負地走出了房間。
病房之外,有無數人正在眼巴巴的等待著,有關東軍的軍官們,也有大阪師團的幾個大佐,然後就是竹下俊裝甲師團的幾個軍官。
他們都跟在豬股村的身後,一言不發,就這樣默默的看著林墨。
林墨衝著對大家露出了一個笑容,如釋重負的說道,
“沒事了,我哥哥被搶救過來了,大家也可以放心了。”
“隻不過醫生也說了,我的哥哥需要休養,不希望有人來打擾他。
如果可以的話,還請大家見諒,各自都回部隊去吧。”
聽到林墨的話,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肛門深走上前,拍了拍林墨的肩膀,表示理解和支持。
“那就好,森君,你也辛苦了。我們會按照你的意思,不打擾令兄的休養。”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表示會尊重林墨的決定。
隨後,眾人便陸續離開了醫院,返回各自的部隊。
就在眾人都要離去的時候,林墨喊住了肛門深。
“肛門叔叔,能找個地方嗎?咱們談談。”
“好啊,這是我們大阪師團的駐地,你來這裡我能不給你安排好嗎?
走吧,去我辦公室聊吧!”
肛門深帶著林墨來到了他的辦公室,兩人坐下後,林墨直接開門見山地道
“肛門叔叔,我聽說過一個很好笑的流言,據說大阪師團什麼都敢賣!
隻怕你出的價不夠高,不怕,有大阪師團完成不了的事。
如果錢給的夠的話,就連天皇陛下……。”
肛門深微微皺眉,他不明白林墨為什麼會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八嘎,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林墨一臉無辜的表情,“我說了什麼冒犯到了叔叔你了嗎?”
“八嘎,你想死可彆帶上我啊,你居然想要花錢買天皇的人頭!”
“呸,惡心,實在是惡心!”
“我們大阪師團是忠臣大本營,個個都是忠貞之士。”
林墨無奈的說道,
“我是說錢給夠了的話,就連天皇的衛隊都打不贏咱們大阪師團!
這話有錯嗎?”
“好好好,你小子……就這麼調侃你叔叔我?”肛門深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林墨,忍不住攥緊了拳頭想揍人。
林墨歎了一口氣,遺憾的說道,
“可惜啊,可惜肛門叔叔死到臨頭還猶不自知啊!”
肛門深愣住了,死到臨頭,這從何說起?
自家老爺子在內閣被人鬥倒了?
沒有啊,他不造啊,沒接到消息啊!
“竹下君,這話從何說起?”
林墨是意味深長的一笑,歎了口氣說道,
“也就是我的母親是大阪人,也就是你的兒子和我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不然我是絕對不敢冒著得罪某個將軍的風險,將這消息告訴叔叔您啊!”
肛門深瞬間急了,不用林墨提示,他瞬間就猜到是誰了,剛剛進入病房的就隻有那一位司令官閣下。
“賢侄,算我欠你一個人情,說,快說,他到底說了什麼?”
荻洲立兵這個狗東西到底說了什麼?
把對方晾了一會之後,林墨這才裝作一副糾結的語氣說道,
“唉,死就死了吧,我就怕良心過不去。
實不相瞞……”
林墨先把剛剛病房裡麵發生的事闡述了一遍,將荻洲立兵說的話全部複述給他聽,一字不落,還偷偷為肛門深分析了一下。
肛門深納悶的說道,
“可這都是好事啊,這不是咱們一貫的手段嗎?
森君啊,聽叔叔一句勸,這裡麵的水太深,你根本就把握不住,還是得叔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