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黑暗籠罩著錦州城。
喪屍的低吼聲和人們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將這座城市推向了絕望的深淵。
城牆上,士兵們在指揮官的帶領下奮力抵抗外麵的喪屍大軍,但內憂外患讓他們的防線岌岌可危。
大街小巷中,居民們四處逃竄,試圖避開喪屍的追擊,但混亂和恐慌使得逃生變得更加困難。
城內的氣氛緊張而恐怖,仿佛隨時會崩潰。
然而,在燈火通明的城主府內,一切似乎與外界的混亂無關。奢華的裝飾和厚重的門窗隔絕了外界的喧囂,城主府內顯得異常平靜,仿佛是另一個世界。
城主的臥室內燈光昏暗,奢華的裝飾隱約可見。鐘離逸躺在一張絲綢覆蓋的寬大床榻上,肌肉線條分明的身軀在微弱的燈光下泛著油亮的光澤。他的五官俊朗,輪廓深邃,鼻梁高挺,嘴角此時微微上揚,顯得極為迷人。昔日冷酷無情的眼神中如今充斥著情欲。
此刻,鐘離逸正沉浸在一場激烈的情愛之中,身下是他的私人秘書,一個容貌極美的女人。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散落在枕頭上,白皙的皮膚在燭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身材也是極好,玲瓏有致的曲線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撩人。房間裡的空氣仿佛被欲望填滿,令人窒息。
突然,屋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三名士兵快步跑來,神色匆匆,顯然是有緊急情況需要立即向城主彙報。但當他們到達門前,聽到屋內傳出的聲音後,三人不由自主地將準備敲門的手放下,然後麵麵相覷。
“怎麼辦?現在進去嗎?”其中一個士兵低聲問道,眼神中透著猶豫和擔憂,他的手心開始微微出汗,轉頭看向身邊同伴。
“你瘋了嗎?小聲點!城主最討厭被打擾!”另一個士兵緊張地回答,聲音顫抖。他的臉色變得蒼白,手指不由自主地在衣服上敲打。“你難道忘了上次那個打擾城主做這類事的人是怎麼死的嗎?”回想起那次血腥的懲罰,他的身體不由得一顫。
“當前錦州城正處於生死存亡之際,你們平日裡自詡是對鐘離城主最忠誠的人,而現在卻在此畏首畏尾?”第三個士兵眼中閃爍著決然的光芒。
“你行你上啊?不敢的話在這裡狗叫什麼啊!”另一個士兵不服氣地反駁,眉頭緊鎖,顯然對這種質疑十分不滿。
“就是,就是。”站在旁邊的士兵附和道,聲音低沉但帶著挑釁。
“上就上,兩隻蟲豸,給我看好了!危難關頭,才能看出真正的忠誠!”他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猛地敲響了房門。他的拳頭重重地落在門板上,發出一聲悶響,仿佛要將心中的緊張和不安一同敲散。
“城主!緊急情況!”他的聲音中夾雜著恐懼和決心,語調急促而堅定。
臥室內的鐘離逸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他正做得起勁,對於門外的騷擾感到極為不滿。動作非但沒有停下,反而更加激烈,引得身下傳來的呻吟聲變得更加響亮,一時間竟然蓋過了敲門聲。
門外的敲門聲變得越來越急促,忠心的手下在絕望之下,決定不再等待,無奈強行將臥室的房門撞開,闖入臥室。
“啊——”見到房門被猛然撞開,鐘離逸身下的佳人頓時發出驚呼。
一個士兵跌跌撞撞地衝了進來,臉色蒼白,呼吸急促,顧不上欣賞床上的大片美好春光,急忙說道
“城主!情況緊急,啊——”
鐘離逸的憤怒地起身,拿起床頭櫃上用於裝飾的金屬花瓶,力量如閃電般迸發,花瓶狠狠擊中了闖入者。
士兵慘叫一聲,隨後重重地摔在地上,鮮血從口中湧出。
“你竟敢打擾我!”鐘離逸怒吼道,眼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
那名手下在臨死前用儘最後的力氣,斷斷續續地說道“城主大人……錦州城已淪陷……喪屍……無處……不在……”
伴隨著最後的“在”字說完,這名對鐘離逸算得上是忠心耿耿的手下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鐘離逸的眼神驟然一變,從極度的憤怒轉為驚愕。他意識到事態可能真的十分嚴重,於是迅速穿好衣物,匆忙整理了一下隨身物品,然後轉頭看向臥室外的兩名手下。
“到底怎麼回事?”鐘離逸冷冷地問道。
兩名手下戰戰兢兢地上前,簡要彙報了城內的情況。鐘離逸聽完後,立刻衝向監控室求證。結果發現事態比他們描述的還要嚴重。
“該死!怎麼會這樣。”鐘離逸怒火中燒。
他迅速控製住情緒,下令道“放棄錦州城,立即撤退。”
下達撤退命令時,他沒有絲毫遲疑和愧疚,仿佛錦州城不是他一手建立起來的一樣。
雖然心疼自己經營多年的錦州城就這麼沒了,但鐘離逸深知此時錦州城已不可久留,必須馬上進行戰略撤退。
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
這天下之大,憑鐘離逸的實力,隻要他還活著,哪裡都是錦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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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的直升機準備好了嗎?”鐘離逸拿出對講機,沉聲問道。
片刻後,對講機中,傳來了鐘離逸的私人直升機駕駛員清晰而鎮定的聲音“城主大人,直升機已完成準備,隨時可以起飛。”
鐘離逸點了點頭,對兩位手下說“你們兩個跟我走。”
然後拉起秘書的手,快步向後院跑去,身後的兩名手下緊隨其後。
後院的直升機停機坪離臥室的直線距離不到101novel.com0米,鐘離逸知道,隻要能上到直升機,他就能離開這個即將完全淪陷的錦州城,但他的心中卻充滿了不祥的預感。
鐘離逸拉著秘書沿著城主府內的走廊狂奔到儘頭,推開一道厚重的木門,迎麵而來的是庭院中夜風帶來的寒意。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夜風呼嘯著穿過庭院,帶起花草的搖曳,仿佛在為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哀悼。
庭院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許多士兵的屍體,屍體的傷口整齊而銳利,顯然是被利器所殺。
“不好!駕駛員……”見此情景,鐘離逸低吼一聲,語氣中透著些許焦慮和不安。
鐘離逸立即趕往停機坪,直升機的起落架上靠著一具渾身是血的士兵屍體,螺旋槳依然在緩慢轉動。待他靠近直升機機頭,往駕駛艙裡機一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