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聽他瞎胡說,不過閒時與人學了兩招皮毛之術而已,難登大雅之堂。”
“閒王真人不露相,是我見識淺薄了。”
白悠悠很是好奇另外一件事,她淺淺一笑,“江世子說你與我六表哥乃是至交好友?”
“以前在宮中時,幸得長寧兄施以援手,才得以苟延殘喘活至今日。”
陸懷真憶起以前陸長寧每次進宮都偷偷給他帶東西,或是托人給他送些保命之物,神色愈發柔和,“本王身份有礙,我與你六表兄多是密信來往,旁人不知罷了。”
“原是如此。”
白悠悠恍然大悟。
怪不得呢。
鎮國公府之人向來對皇室子弟敬而遠之,六表哥最是聰慧,又怎會與閒王輕易交好。
原是因救命之恩,私下秘密往來。
“今年各地災情頻發,國庫空虛,朝廷撥給邊疆軍餉糧草不足,是閒王私下募集糧草,借助商會之手,偷偷送到你外祖手中的。”
江霆驍的話讓白悠悠神情一震,她看著陸懷真,心臟有些顫動。
她站起身,雙手抱拳,朝著陸懷真認真地作了一揖,“閒王大義,我替我外祖,替邊疆戰士謝過閒王!”
“鎮國公府之人在邊疆浴血奮戰,為大周百姓抵禦蠻夷,勞苦功高。本王不過是略儘綿薄之力,不敢居功。”
陸懷真伸手虛抬了她一下,笑容和藹。
白悠悠抬眸,對上他滿含‘慈愛’的眼神,感覺有些怪異。
這人給人當長輩當習慣了吧?怎麼看誰都是孫子似的。
“你倆扯的有些遠了,”江霆驍瞧著兩人聊的都忘了旁邊還有一人,趕緊出言打斷,“現在不是說賭坊一事麼?”
“這事還是得看閒王如何安排,我都聽你們的。”
白悠悠有自知之明。
其他的事她或許自己的獨到見解,但在賭一事上,她一個連麻將撲克都沒摸過的人真的一竅不通。
專業之事須專業之人來處理,她負責聽話就好。
“你二哥既然是賭輸的,咱們就正大光明的贏回來。”陸懷真有些擔憂,“隻是此事由你出麵,怕是於你名聲有礙。”
“無妨。”
白悠悠無所謂的笑笑,“便是沒有這件事,我名聲也好不到哪去,左右不過沾了墨的水更黑一些罷了。”
原主的名聲早就被白夭夭毀了,再者,她也不在乎那些勞什子虛名。
“不嫁人更好,反正你有銀子傍身,日後就多養幾個麵首,日子可比嫁人快活多了。”
江霆驍說完,還得意地朝白悠悠挑了挑眉,“聽本世子的,準沒錯。”
陸懷真修長白皙的手指轉動著茶盞,思忖一番,覺得他所言甚是有理,還煞有其事地點點頭,“男子可以三妻四妾,你養麵首也不無不可。”
皇家公主養麵首的比比皆是,此舉也並非大逆不道,端看出不出得起銀子而已。
白悠悠被這兩人的話給驚到了。
養麵首
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啊?
“此舉算是說到你心坎裡了吧?”江霆驍打趣地看著她,“瞧瞧,嘴角都咧到耳後根了。”
“咳咳,哪有。”
白悠悠立即壓下嘴角,捂嘴乾咳了兩聲掩飾尷尬,立即轉移話題,“去賭坊的事先等一等,我得先將家事給處理了。”
不然她解決了欠條的事,黑山老妖與她現在那個活爹定會又以家宅安寧的名頭,大事化了,小事化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