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彆不信,過幾日自見分曉。”
白燕朗挺直這背脊,咧著一口白牙,眸子裡透著誌得意滿。
太子親測過
老喬氏垂下眸子沉吟著。
前幾日老三派人送信過來,說是可能明年就能調回京城當差,還說榮親王有意投靠太子。
若白夭夭真有那等本事——
老喬氏神色緩和了些,她起身走到內室,從妝奩之中拿出五張百兩麵額的銀票走到白燕朗麵前。
“上次叫悠悠訛了六千兩,我手頭也沒多少積蓄,這些你先拿過去周轉吧。”
白燕朗接過銀票,笑意盈盈出了鬆濤苑,陸柒也借著夜色的遮掩,悄悄回了鎮國公府。
白悠悠還在埋頭改著圖樣,窗戶發出‘吱呀’聲響,她抬頭便見陸柒站在跟前。
“又有什麼消息了?”
“你前爹在做升官發財的白日夢,還有,白夭夭讓她身邊那個碧桃去黑市買了春風散,不知道是對付誰。”
“春風散?”
“就是男人吃了想女人的藥,女人吃了想男人的藥。”
陸柒不帶一絲感情地解釋了一句,白悠悠聞言嘴角抽了抽,“可以不用解釋的如此直白,你還是個小姑娘。”
陸柒眼皮朝上翻了個白眼,“你前爹跟老喬氏不知道咬耳朵說了什麼,這個我探不到。不過,你爹還說了一句什麼太子親測,叫老喬氏不用懷疑的話。”
太子親測?不用懷疑?
白悠悠皺起眉頭。
她看那本時被雷的不行,基本都是一目而過,具體的細節她壓根就記不得。
這白夭夭到底叫太子做了什麼事?
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白悠悠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你再去盯著,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回來告訴我。”
陸柒人小話不多,在白悠悠話音落下時,人又已經跳窗而出。
夜風從窗戶處吹來,東方慢慢露出魚肚白,陸宸直到太陽升起時才頂著寒露回府。
下人告知他昨夜白悠悠來找過自己,他換了衣裳便來了白悠悠的院子。
“你昨日尋我可是有事?”
白悠悠迷糊著眼打著哈欠,“陸柒昨日探了些消息,我準備去告訴你的,你沒在,我就去京兆尹告訴徐叔了。”
“是有關孩童丟失案件的?”
陸宸撩開袍子坐在椅子上,陸氏端著早膳進來,看見他,忙叫翠竹再多備副碗筷。
“嗯。”
白悠悠端起桌子上的白粥喝了一小口,才道“陸柒昨日探查發現我前爹多日前便派人在北城那邊尋找拍花子,我覺得肯定跟此事有關。”
“他又想出什麼幺蛾子呢?”
陸氏沒聽出白悠悠話中的關鍵,但陸宸卻聽出來了,“你是說在這件案子還未發生之前,他便派人在北城查探了?”
“嗯。”白悠悠點點頭,“陸柒昨日還探到白夭夭命人去黑市買春風散,也不知道她這是準備著害誰。正好我今日無事,一會也去黑市瞧瞧。”
“你去黑市小心些,那邊亂的很。”
陸氏不放心她一個小姑娘去三教九流聚集之地,叮囑她“陸柒不在你身邊,一會出去帶個侍衛。”
“姑母不必擔心,一會我陪悠悠去。”
白悠悠與陸宸兩人快速扒拉了幾口飯,就匆匆出了府。
北城黑市,還是如以往那般熱鬨。
長長的街道上,兩邊被各種攤販占滿,地上擺放著各種令人眼花繚亂之物。
叫賣聲、交談聲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