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永安侯府之人!”
“永安侯府?”
陸宸眸子裡有些疑惑,“可查出是誰乘的商船?”
“我們的人隻查到永安侯府有一批人馬夜半時分出了府,那些人頭上都帶著帷帽,具體是誰,暫時還不知道。”
“都帶著帷帽?!”
陸宸本來也是查到那一日碼頭上有一批戴著帷帽之人,現在看來就是永安侯府的人。
隻是到底是永安侯府的何人?
“陸六,發信號,讓他們都收拾收拾,跟我走!”
陸宸快步朝著客棧的方向走去,其他人看到信號之後折返回來,眾人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快速朝著虞城的方向趕去。
來了虞城已經一月有餘的白悠悠像是被關在井裡的井底之蛙,每日一日三餐照常,其他沒有任何娛樂活動。
她最近精神萎靡,整個人跟蔫了的花似的。
負責看守她的丫鬟看著她這個樣子,嗤笑了聲,心中的警惕放鬆了不少。
這府邸高牆大院,一個深閨的小姑娘被困在這,就跟折了羽翅的鳥兒一樣,任人宰割。
“吃吧。”
她將飯菜重重放在桌麵上,朝著白悠悠冷冷道。
整日不是吃就是睡,白悠悠無聊的要死。她扭動了一下有些發酸的肩膀,起身走到桌前。
桌子上還是簡單的青菜豆腐,連點肉沫星子都見不著。
白悠悠瞬間沒了食欲,她眸光看向丫鬟小雀,“你們家世子是窮的連飯都吃不起了嗎?”
天天吃這種,她又不是修行的尼姑。
“你個階下囚還挑起來了,真當這裡是你鎮國公府呢,日日山珍海味?”
小雀又重新端起托盤,“既然嫌棄那就彆吃了!”
說完,她端著托盤扭頭就走。
白悠悠伸出爾康手,“誒,等一下!”
小雀壓根不理她,直接端著托盤出了院門。
白悠悠站在門口,聽著大門處‘哢嚓’的落鎖聲,輕輕拍了一下嘴,“叫你嘴賤。”
看著高高的牆壁,她歎了口氣,“算了,一頓不吃餓不死。”
六月的天星子密集。
白悠悠打著哈欠起了床。
她日夜顛倒了有大半個月了,每夜等人睡熟之際,她便開始練習攀登。
她拎起裙擺係在腰上,足下蓄力,像是獵豹般朝著牆壁之上衝去。
練習了半個月,彈跳的能力強了不少,現在還隻差一點就能攀上兩米多高的牆壁。
小雀中午來送飯,發現她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直接給氣笑了。
她重重放下手裡的托盤,氣衝衝地走到床榻邊,抓著白悠悠的胳膊粗魯的將她扯了起來。
“吃飯了!”
階下囚還這般愜意,小雀心中嫉妒不平衡。
白悠悠的左臂被她扯的發疼,睡意瞬間消失。
她用力抽出自己的胳膊,揉著發紅的地方,神色森冷。
“看什麼看,你以為你還是那個身嬌肉貴的千金小姐?”小雀橫了她一眼,眸光之中滿是不屑,“階下囚而已,還要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