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川亞麻呆住了。
京城中的雲霓坊——是他妹妹的?!
陸氏怕他多想,笑著解釋道“非是有意瞞你,先前在永寧侯府人多眼雜,怕多生事端,這事也就我與你外祖母幾人知曉。”
“那現在”
白洛川心裡是多想了的,但是想的不是為何妹妹與母親都瞞著自己。
雲霓坊的生意有火爆,隻要是在京城的人都知道。
“嗐,現在雲霓坊被人查出來是你妹妹的,藏著掖著也沒什麼用了。”
陸氏擺擺手,“生意上的事咱們都幫不上忙,你且隻管好好讀書,賺銀子的事有悠悠呢。”
生了小財神是什麼感覺陸氏最有體會。
這不,上午數錢數的差點都手抽筋了。
妹妹幾天賺他幾輩子都賺不到的銀子,白洛川也不敢大言不慚說什麼。
不過妹妹能掙銀子也好,起碼母親以後過的不會拮據。
“快去洗手吃飯了。”
這邊母子三人其樂融融,永寧侯府裡,白穆林昂首挺胸回了府,白夭夭就立即告訴了他一個噩耗。
“大哥,出事了!”
“怎麼了?”
白穆林這些日子可謂是春風得意,不管是大房的還是府上其他人對他都客氣了七分。
他撩開袍子坐在椅子上,一旁的喬豔豔顫抖著手端著沏好的茶過來放在他麵前。
白穆林眼神冰冷地瞥了她一眼,旋即看向白夭夭,神色溫柔,“何事不好了?”
“朝中禮部侍郎私下賣試題一事被三皇子的人發現了!”
白夭夭的話叫白穆林心下一個咯噔,“此事與你我又無關”
“你我是沒有參與此事,但這件事被皇帝下令徹查,搞不好朝廷要重開恩科。”
白夭夭還想借著這事給白穆林謀個職位,以後好方便自己行事呢,誰知道那個什麼禮部侍郎竟犯這等糊塗!
“不是有妹妹你在呢麼。”
白穆林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茶,不以為意道“重開便重開,左右不過是再提一次筆而已。”
白夭夭看著這個蠢貨,腮幫子緊緊繃了起來。
第一次科舉試題她知道,之後的可是要靠自己的實力去見真章。
這個半吊子水的蠢貨,彆說能拿名次,便是能中舉都不可能。
“此事我無能為力,若是朝廷真的要重開恩科,你就彆下場了。”
免得丟人現眼!
“不是!”
白穆林聽白夭夭說無能為力頓時急了,正準備想問她為什麼,被白夭夭一個淩厲的眼神給盯的刹住了口。
他煩躁擺手,“都給我滾出去!”
屋子裡沒了人,他才壓低著聲音急聲問道“妹妹你不是能預知未來之事麼,你快幫大哥想想辦法啊!”
牛皮都吹出去了,這要是再次下場名落孫山,旁人也定會以為他去買了試題了。
他雖沒買試題,但跟買了也沒什麼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