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天空陰沉沉的,冬天的灰雲籠罩著整個城市。
上午時分,何雨柱如往常一樣,進行了日常的操練。他熟練地顛著鍋,練習著摔跤技巧。練習結束後,他回到屋子裡,開始忙碌起來。
何雨柱在屋子裡翻找出自家盛麵的空布袋,放在桌上準備用來裝麵粉。
從福地倉庫中提取出加工完成的編製袋,用力將編製袋扯了扯,看到沒有空漏,用來盛裝米麵是沒有問題了。
他將提取麵粉裝入準備好的布袋中,大米則被他裝進加工出來的編織袋裡,沉甸甸的,顯得分量十足。
他細心地將麵袋和米袋都紮緊放好,重新收進自己的個人空間裡。
收拾好這些物品後,何雨柱翻找出以前上學用的背包。
背上空背包,何雨柱鎖好房門,準備走出四合院。
他走到易忠海家門口時,剛好遇到易大媽開門準備出來。
易大媽見到何雨柱一副要出門的打扮,便熱情地招呼道“柱子,這是要出去呀,現在外麵可不太平,可得注意點安全。”
何雨柱聽到易大媽的關心,語氣恭敬地回答道“易大媽,是啊,我就在這附近轉轉,出去透透氣,這院子裡也待不住啊。您這是也準備出去嗎?”
易大媽感受到何雨柱的恭敬態度,笑容滿麵地回道“柱子,我這不是到後院看看老太太,陪著聊聊天嘛。”
何雨柱聽後,不由地誇讚道“還得是您呐,您可真是敬愛老人啊,這無親無關的老人也惦記著。”
易大媽聽到他的誇讚,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柱子你這嘴也變甜了啊,還誇起你易大媽來了。”
何雨柱摸了摸後腦勺,嘿嘿一笑,“這不是開年又長了一歲嘛,不是白長的。易大媽,那您先忙著,我也出去了。”
說完他就順著抄手遊廊朝外跑去,身影逐漸消失在四合院中院。
“柱子這孩子還是這麼毛毛躁躁的。”易大媽看著何雨柱遠去的背影,帶著笑搖了搖頭,轉身朝後院走去。
何雨柱離開了四合院,穿梭在錯綜複雜、人聲鼎沸的胡同巷子裡。
他一路疾行,最終來到了一處宅院前。
他抬頭望去,隻見台階之上,一扇廣亮大門巍然聳立,與四合院大門頗有幾分相似。
大紅色的柱子雖然顯得有些斑駁,但仍能彰顯其往日的輝煌。下檻兩側的獅子頭門墩紋路已模糊不清,卻仍透露著一種古樸的韻味。
何雨柱將個人空間中的麵粉和大米提取出來,小心地放入背著的空背包裡。隨後,他踏上台階,輕輕叩響大門。
不一會兒,門半開半掩,一位四五十歲的男人探出頭來,露出半邊身子。他疑惑地打量著何雨柱,問道“嘿,小子,看你有些眼熟,你是哪家的小子?”
何雨柱抬眼望去,隻見這位管家雖然穿著略顯老舊但質地不錯的衣物,但神態間仍透露出一種威嚴。
他腦海中迅速浮現出此人的信息,隨即抬手對著管家行了一禮,說道“胡老管家,我是之前上貴府做菜何大清的兒子。以前隨我爹來過貴府幾次,您真是好眼力啊,還認得我。您叫我柱子就行。”
胡管家聽到何雨柱的回話,臉上露出恍然之色,記起了眼前這位年輕人。
他拉開大門,側身讓何雨柱進門,帶著些許疑惑問道“最近我家老爺沒有要何大廚上門做菜,柱子,你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