鬨劇結束,何雨柱推著何大清的自行車回到客廳。
“賈張氏怎麼上來鬨幺蛾子了?”何大清看著進來的何雨柱,臉上早已不見剛才表現的憤怒。
“還不是這房子鬨的。我今兒下午不是把東耳房收拾出來了嗎?我估計賈張氏是想試探一下。”
“嗯,有可能。賈張氏她可不是省油的燈,東旭能長大還能拜師易忠海進入軋鋼廠,可不容易。”何大清對賈張氏還是了解的。
“所以之前要你耳房彆掛在你的名下,你看這人不就蹦躂出來了嗎?”
“我把房子放在你名下了。這周末休息的時候,我會下廚喊幾家當家的過來喝一頓,會把這事說了。”何大清擺了擺手,示意他會搞定這點小事。
“得,您當家做主,您說了算。您看這是先把這些笨重東西搬了再吃飯還是?”何雨柱雙手一攤問道。
“先吃飯!剩下的東西就當飯後運動了。”何大清大手一揮,招呼著何雨水吃飯。
這邊何家熱鬨的吃飯搬家暫且不提,此時東廂房裡。
易忠海和易大媽正坐在桌前吃著飯,他聽著易大媽講述著賈張氏被打的情形。
“柱子最近踏踏實實的,見人就禮貌招呼著,對院子的小孩也大方愛護。
她當著人麵哪有這麼說的?這賈張氏遲早得栽在她這張嘴上麵!老易啊,你可得勸勸東旭。”
易忠海聽著易大媽的話,心中暗自想著“何大清應該是真的拿下了耳房,他不會犯糊塗。這賈張氏估計想占西耳房,大概是沒戲了。”
他給易大媽夾了一筷子菜,口中說著“行了,我心中有數。你好好管家就行了。”
易大媽吃著易忠海夾的菜,美滋滋的也不再多說了。
夜幕垂下,四合院裡除了零星的幾點燈火還在閃動,四下已經陷入一片安靜。
何雨柱在燈下靜靜的看著白天的三本冊子,前麵桌子上還有著一個紙包。隨著他放下手中的書冊,長舒一口氣,結束今天的學習。
他把桌上的料包收入個人空間,這是從何大清手裡摳來的秘方,以後自己可以去調配。
當四合院的燈火逐漸熄滅,夜幕下的四合院沉浸在寧靜之中。
隔天清晨,何雨柱早早的開始在後廚中切墩。
“篤篤篤”的切墩聲音彙入後廚的熱鬨場景中,組成了後廚繁忙的景象。
鄭有民來到何雨柱附近,看著他切了一會。見他剛切完一筐,出聲打斷他繼續拿菜的動作。
“柱子,跟我過來一下。”
何雨柱聽到鄭有民的聲音,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腿跟著鄭有民來到了後廚外邊的走廊處。
“柱子,你今天上午乾完活,下午就去冷菜那邊。”鄭有民對著何雨柱說道。
“我剛看過你的刀工了,確實和小王說的一樣很不錯。所以我安排你去那邊。”鄭有民看著麵帶疑惑的何雨柱,笑嗬嗬的解釋了一句。
“哦哦,原來是這樣。鄭師傅,我多謝您了。我還以為自己哪裡做的不好。”何雨柱拱手對鄭有民道謝。
“去吧!”鄭有民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往休息室走去。
何雨柱看著鄭有民的遠去的背影,頓時知道了前天冷菜那小子怎麼突然跳出來了。
他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下,就回後廚繼續乾活了。
中午休息時間,何雨柱在空地上鍛煉著身體,打完一套招式準備休息。
“哎呀~大意了大意了!”
他一拍額頭,忽然想起昨天張老爺子給的養生功還沒看,光惦記著菜譜了。伸手裝作從懷裡掏出薄薄的小冊子,翻開查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