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客廳談話之後,何大清也是不再避著兄妹倆。
何雨柱看著何大清那大眼袋子,也懶得理他。坐在桌前囑咐道“雨水,我把饅頭蒸好了。你和之前暑假一樣,拿著饅頭去李家吃,我和王嬸說好了。”
雨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何大清,默默點了點頭,繼續吃早餐。
他看著也隻能歎一口氣,心裡感歎道“真特麼造孽啊!等過了這段時間,估計就習慣了。”
今年何家過年物資都是何大清負責采買,他也是想補償雨水,天天帶著她各處逛街,買回來不少雜七雜八的東西。
何雨柱忙到臘月二十九才收工回來,進了院子看到雨水恢複活潑的樣子,心裡鬆了一口氣。
除夕之夜,桌上菜肴豐盛,散發著香氣。客廳裡的氣氛卻是沒有去年那麼歡快。
見此情形,何雨柱隻好出言寬慰雨水“雨水,咱爹隻是換了個城市。每年等你放假,哥帶你去保城。”
“哥,你說真的嗎?爹,大哥沒騙我吧!”雨水滿含期待的問道,希望能有個借口安慰她自己。
“雨水,你哥沒騙你。到時候你給爹發電報,我來車站接你。”何大清摸著雨水的頭,略帶愧疚看著她。
“好啊好啊!爹不是不要我了!”雨水歡呼拍著手,開心的笑著。
何大清聽了彆過頭,心中也是不知道做的對還是不對。
何雨柱聽得拳頭硬了,想起了前世被父母拋棄的經曆。
“何大清得虧你是喪偶,要是離異拋家棄子,非得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夜幕籠罩,此時是小孩們的歡樂時刻,雨水也拿著買的煙花鞭炮出門去玩了。
趁著雨水不在場,何雨柱包著餃子,開口問道“爹,您決定了幾號走?”
何大清手上動作不停,隨口說道“嗯,已經買好了初七去保城的火車票。”
何雨柱停下動作,驚訝看著他“怎麼這麼快?元宵都不過完,有必要這麼著急嗎?”
“你白姨說來四九城時間不短了,想早點回家看看孩子。”
何雨柱連忙出聲打斷“您等會,什麼白姨?你們扯證沒有啊!沒有就彆胡說。”
“已經扯證了,對了,我把房子轉到你和雨水名下,走之前房契交給你,不用擔心以後有人來爭房產。”
何雨柱包完手中的餃子,抬頭看向何大清“得嘞!您就顧著自個吧,彆到時候打電報回來的錢都沒有,流落街頭去睡橋洞。”
“你小子說啥呢?你白姨不是這種人!”何大清梗著脖子回了一句,對何雨柱的話不置可否。
何雨柱一臉搞怪表情,朝著他豎起大拇指“您厲害!都能比得過前朝睿親王,您當廚子真是委屈了!”
看著麵前何雨柱的調侃,何大清順手拿起擀麵杖,作勢要打“你小子現在陰陽怪氣說誰呢?真是欠收拾!”
何雨柱看到動作就知道他要乾嘛,腳底抹油早就就走了。
“話糙理不糙!要是小白走在我前頭,她兩兒子什麼樣就不好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