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踏步聲在庭院中回響。
何雨柱望著房間裡透出的燈光,心中泛起一股暖流,估計是在等著他回來。
這種有人等待歸來的感覺,讓人感到格外安心,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露出一抹微笑。
房間內燈光照亮,張白術、張白芪兩人端坐在椅子上,在低聲交談著什麼。
何雨柱跨門而入,臉上帶著喜悅。瞧見兩位長輩,連忙躬身行禮問候“喲嗬,您二老都在呢。見過師父,師叔。”
“柱子,你回來啦!”
張白術扭過頭來,目光落在他身上,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何雨柱直起身來,笑著走到椅子前坐了下來。
剛一落座,就聽到張白芪的詢問,語氣中帶著關切“柱子,你今天出去還順利麼?”
何雨柱轉頭看向張白芪,恭敬回答“回師叔的話,一切順利。我今天見到了人,打算明天備些禮物,後天就去陳家拜訪。”
張白芪微微點頭,心裡有些好奇“柱子,你這是去見誰了?”
他的目光在何雨柱身上流轉,似乎想從他的表情中讀出更多信息。
張白術在一旁端著茶杯,也是看向何雨柱,等待他的回答。
“師叔,我今天去郊外見了李首長。這是之前說好的,來了酥州就會去拜見他。”何雨柱如實相告。
張白術對這邊還不熟悉,沒有什麼特彆感受,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李首長?你是說郊外駐地的那位麼?”張白芪立馬想到了那位,不太確定的問道。
何雨柱輕輕地點了點頭“師叔,您說的沒錯。”
張白芪聽到他的確認,臉上露出驚疑之色。
他轉過頭看向張白術,心裡以為是他給何雨柱的關係。
張白術見到張白芪臉上的神色,才意識到何雨柱口中提到的名字,這是個大人物。
他衝著張白芪搖了搖頭“七弟,不用看我。從那件事過後,我就很少出診了。”
張白芪聽到他的回答,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
見他仍然心存疑慮,張白術摸著胡子笑了起來。
“七弟,我在信裡隻提到了柱子是廚子,可能不太準確。他在烹飪這一道算是大師水準了。”
“什麼?”張白芪難以置信地看著張白術,“三哥你可彆開玩笑啊!柱子不是還不到十八歲嗎?”
張白術哈哈一笑,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柱子,你明天露一手,讓大家都來品鑒一番。”
“師父,聽您的。”何雨柱笑嗬嗬答應下來,他的神態自若,仿佛對此早已胸有成竹。
張白芪見何雨柱答應得這麼輕鬆,看來他真是有兩把刷子,心中的疑慮也打消了不少。
看來何雨柱的廚藝高超,得到了某位大佬的欣賞。這種不違背原則的小事情,那確實不算什麼難事。
“好吧,柱子,明天就麻煩你出手,讓大家嘗嘗你的手藝如何?至於後天的禮物,那就由振乾幫你安排妥當。”
聽見張白芪應下禮物的事情,何雨柱站起身來,恭敬謝過“多謝師叔。”
“行了,不要這麼見外。”張白芪則笑著衝他擺擺手表示不用客氣,
“這些小事哪裡還用你操心,再說了你也不熟悉這邊的風俗。可彆因為這個,給自己增加難度。”
張家這邊相談甚歡,而在另一邊的陳家裡,此刻卻是安安靜靜的。
房間裡亮著燈,陳伯亭坐在沙發上,雙眼微閉,靜靜地沉思著,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沙發的扶手。